实中叔叔真能那样打扮,那该会美的多么惊心动魄呢?
一想到这里,一股深深的罪责感就将她紧紧包围,世界上最坏的女孩也不过如此吧,内心如此邪恶,简直就是不知感恩的畜生,无可救药!
她夹紧被子,想要压抑住那些可怕的想法,但充满朝气的身体却不允许她那样做,本能与自我交织在一起,犹如烈火烹油,让她倍感煎熬。
“哔…”午夜的汽车笛声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
“爸的,死就死吧!”筱筱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如今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种不顾一切的狂热,就像蜜蜂对鲜花做的事一样,粗暴,急切。
润湿的衣物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异物感挤走了快感,留下的只有后悔和惆怅。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