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想当面谈。”
对面的声音传来“这是当然,只需要出门左转,你能看到我的。”
不管怎么说,救人要紧。
楼上的大军已经被叫了下来,忙着给秦凯检查伤势,不觉得手都有点微微颤抖。
跟着范阳以来,大军简直换了个人一样,就自己独自一人,给范阳开开车,一路吃喝玩乐,根本没有起到应该有的作用。
也慢慢的自卑起来。
一直也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
可这里是国外,边境,自己那点水平,除了一腔孤勇,还剩得下什么?
要国内那种环境,他相信还能护得范阳周全,一把短喷足够了,他也随时做好了豁出一条命。
可到了这个环境,别说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可即便有,自己能做什么?
到了哈萨克斯坦以来,任随哪个厄罗斯大兵都是人高马大,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自己参军那两三年,这点三脚猫水平,即便单挑自己也没把握。
更别提那些家伙手上的步枪和手枪了。
发生什么,上就是送死。
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
“军哥,先别惊动其他人,切记,先帮我把他送到医院,别怕花钱,住最好的病房。”
转身上楼,把大军背的皮包给拿了下来。
秦凯被打得很惨,但头脑还很清醒,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给大军简短的说了一遍。
大概是晚上七点多,他们三人跟着伊凡,收拾了一下午的办公室,伊凡挺感激他们,请他们在奥利弗维萨大街外面的一处餐馆吃饭,被几个当兵的冲了进来,人人手里提着短棍,兜头罩面就是一吨乱打,打完之后把另外两人抓上了一辆吉普车,可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放了。
范阳问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秦凯摇摇头“说了我也听不懂啊。”
“那伊凡呢?”
秦凯抓着脑袋回想了一遍“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为什么单独把你放了?”大军一把抓住秦凯的领子问道。
范阳手一拦,从皮包里拿出5000块钱递给大军“别问了,是让他回来报信的。”拿出一张百元人民币,交给阿芙罗亚“帮我叫辆出租车,送我这位朋友上医院。”
背起包就要出门。
大军一挺胸“我跟你一起去。”
“那行,咱们随机应变。”
说白了,范阳的前一世,也只是个老打老实的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
挣钱全凭经验,和累积的人脉,跟随着机遇,一步步稳扎稳打。
还两次大起大落,到了晚年,才挣下一份勉强拿得出手的基业。
要让自己动手打架,两辈子加起来,也只有那么区区两三次。
就这两三次,还得算上小屁孩时代的一次。
心里也是没底。
开始后悔不该到阿拉木图了。
可他明知如今的边境贸易才是真正的暴利,在这边混个两三年就什么都有了,又鬼使神差跑了过来,真是恨不得拍自己两巴掌。
老是这么前怕狼,后怕虎,到底做什么大事?
好在旁边有个大军,心里还是好了一点,两人出门往左一望,阿拉木图的基础建设非常差劲,路灯的覆盖范围严重不足,平均一两百米才有一座。
四周已经黑漆麻乌,铁制的路灯柱子不高,只有三米多一点,挂着一个绿皮灯罩,照射范围,也仅仅只是路灯柱子的一个直径四五米的圆圈而已。
所以分外显眼。
那路灯的光罩下面,停了一辆军用吉普,吉普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风衣的人形。
看来就是麦德维丘克了。
两人鼓足勇气走过去,只见麦德维丘克穿着一身灰色军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