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绝悟一语言罢,手中纸扇指天一挥而下,瞬间,临天台里如星空降临,林琅云绝悟二人分南北两位落座虚空,一人执白,一人执黑,诺大的临天台赫然化作一方巨大棋盘,云绝悟遥遥轻语“两军对敌立双营,坐运神机决死生。棋局既是我摆,那便请林琅兄执子先行吧。”
“隔河灿烂火荼分,局势方圆列阵云。”林琅一句说完,棋盘之上赫然风卷残沙,军旗蔽日,阵阵列列,群马长啸,将士披甲,肃杀之意充斥整座棋盘。
“云绝悟这一手好生厉害。”姚画龙赞叹道。
“云绝悟自知不会是林琅对手,便另辟蹊径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来,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石苍抱臂笑道“这年头,要是不会个一招两招稀奇古怪的招式是不是都不愿意出门了吧。”
“这一招真是帅爆了。”张北鱼眼睛里发着光,心想自己该找个机会和这云绝悟切磋一番。
“关键是林琅居然还同意了云绝悟的提议,真是自信的人啊。”石苍说道。
“这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清楚的认知并且深信自己实力之人才有的自信啊。”姚画龙点点头说道“我觉得石兄你和北鱼也是有着这种自信的人。”
姚画龙浅笑着看了看站在他左侧的张北鱼和石苍。
石苍抱臂没有说话,而张北鱼则用手肘顶了顶石苍说道“要是我也会这招就好了,那得多帅啊你说是不是,石兄。”张北鱼眼里往外冒着星星。
张北鱼手肘一顶,石苍马上头冒黑线回答道“对,对。”
临天台棋盘之上,局势一时火热无比,有道是‘乘险出车收败卒,隔河飞炮下重城。’
随着林琅振臂一挥,那兵卒重弩分立,推炮上前,车马长嘶,啸声震天,金鸣阵阵,鼓声擂动隆隆响,短兵相接车错毂。
“这一招却是杀气十足啊林琅兄,却看我这一手解的如何?可能破你这局?”云绝悟盘腿而坐,手中纸扇拍的啪啪响,一脸的兴奋,手指在虚空之上连点,正是‘马行千里随波去,象渡三江逐水流。’
刹时,棋盘之上局势瞬间一变,胜利的天平瞬间向云绝悟倾倒。
“这一手堪称绝妙啊,看似深陷敌阵,实则是在捣乱林琅的阵脚!”有那南唐考生对云绝悟这一手赞叹不已。
“哼,这一手的胜负可是左右不了胜局的,真正厉害的棋手埋线千里,步步为营,有谁知一时得失能得几利,笑到最后才是真英雄。”有另一人反驳道。
“不错,诸位看啊,林琅要反击了。”有人两掌相合拍击道。
临天棋盘之上,马嘶炮鸣,旌旗蔽日,硝烟熊熊,马失前蹄陷敌阵,摆车冲阵千军辟易!
随着林琅手指微动,场面之上,局势再度扭转,正是‘?乘险出车收败卒,隔河飞炮下重城。’
一步走的精妙无比,云绝悟已然收敛笑容,悄然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连云绝悟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抬手擦了好几次汗,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棋盘之中,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一场势均力敌的棋局所要消耗的体力完全不会比真真正正的打上一场来的少,恰恰相反的是,下棋乃是对棋手精力和体力以及棋力三重的考验。
“哇,没有想到,林琅不仅剑道天赋超绝,竟然连下棋都这般厉害!”张北鱼赞叹道。
“林琅的棋可是师承我南唐国手王再越王国手的!这云绝悟提议以棋局比试胜负可是撞到铁板上了!”有南唐考生说道。
“什么!?难道是那撰写《梅花谱》的王再越王国手吗?难怪了难怪了,这林琅有这等棋力就不奇怪了。”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倒是在一旁的张北鱼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不由扭头看向姚画龙和石苍,希望他们能给他答疑解惑。
“这么说吧北鱼,他们口中所说的王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