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娇帮他冲了一杯咖啡，“待会儿，姓方的又要来兴师问罪了。”
陈元看着她，自从孙梦晴被抓之后，孙梦娇对老大的称呼就从‘凌寒哥’变成了‘姓方的’。
他知道孙梦娇恨老大，可是，他以为，孙梦娇的恨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
“没事，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也没想到，正事没有做好，倒是出了这么多事。”陈元其实也有点懊悔，这一次，怕是老大不会再原谅他，也不会再给他机会了吧。
他当然也有想过，孙梦娇这么痛恨老大，他依然把老大当英雄，可是，他对方凌寒，也不是完全没有怨言的。
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一边又是自己这辈子最佩服的老大，他其实也过得很矛盾，被两边的力量撕扯的很厉害。
这不，碰到秦雨萌的讽刺，那可不就一时没控制住了吗？
就在这时，方凌寒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陈元一杯咖啡还没有喝完，方凌寒的电话，他不能不接，他一口把剩下的咖啡给喝了，然后接了方凌寒的电话，开口的称呼没有变。
“老大……”
“还认我这个老大，晚上出来吃饭，我们三个，你、我、柳清一起吃顿火锅。”方凌寒没什么温度的说道。
“老大，我……”
陈元跟了方凌寒这么久，他是出于什么心态说这样的话，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一次，怕是他再不能跟老大了。
就算他还想跟，老大也不可能再给他机会了。
“别说了，我们在你们楼下，下来吧。”方凌寒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