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册子,盯着道:“人命案子,你看一眼就知道凶手。办案不经过调查如此儿戏吗?”
叶朔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笔皱着眉头道:“怎么,你有意见?”
月亭侍拿着一个册子道:“这上面说,西市一个姚姓,名泰的米行老板半夜在床上被杀,前几日他曾和同行骂过街,也有地痞流氓撬开他的铺子偷他的米。……你就凭借这些,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叶朔问道:“那册子的验尸的结果看了吗?”
“尸体腹部多次中刀,伤口错乱,肾脏出血。我看了。”月亭侍扬起下巴。
“凶手既不是和他有仇的同行,也不是哪些地痞。而是他夫人。”
月亭侍秀丽的眸子一瞪,质问道:“如果不是,怎么办?”
“不是就重新找线索,还能怎么办?”
“噗嗤。”一旁的甘棠侍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朔一脸认真,他说的就是他以前和厉飞彤办案的流程。首先找出嫌疑人,如果不是则另寻线索。
他搞不清楚为何甘棠侍会发笑,月亭侍为何会用一脸鄙弃的目光看着他。
叶朔看了两人一眼道,叹了口气到::“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若他夫人是凶手,我任你处置。若不是,你的告诉当时那一剑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你要知道?”叶朔问。
“当然。”月亭侍将剑杵到叶朔的桌上。
叶朔也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将自己目的说了出来。不过关于那一剑若说是别人刺的,他们信吗?
反正他自己若是没有经历过哪些事,自己也不会信,纵容是经历过十二宫的种种异像。
“那好吧。”叶朔将自己身上的腰牌解了下来递给两人道:“你们初来乍到,腰牌还需要去申请。先拿我的用着。去将那人捉拿归案。审一审便知道了。”
月亭侍一把拽过叶朔的腰牌,迈着步子,快步走了出去。
甘棠侍看了看叶朔,又看了看月亭侍,最后追出门去。
“喂喂。”她在后面急追,但月亭侍却是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
甘棠侍一急,双腿猛地用力,直接速度激增,瞬间挡在了月亭侍前面。
月亭侍瞪着她道:“你不在你的帅哥面前犯花痴,跟出来干什么?”
甘棠侍瞪着她道:“瞧你这冲动性子?你知道去哪儿抓人?”
“不就是在西市吗?不劳你操心。”月亭侍推开她道。
“西市这么大,那你就一个坊一个坊慢慢找吧。”甘棠侍道。
月亭侍顿时傻眼了。她刚刚看了案册一眼,并未仔细看最后面的案发场地详细情况。
甘棠侍显然知道情况,故而开口。
此刻她还故意将那册子从怀里,抽出半截,挺着头看着月亭侍。
月亭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脸不情愿的转身走到她身边。
“走吧。”甘棠侍志得意满,仿佛赢了一场胜利道:“就算你知道地址,但你没去过那家米行,必然要问人打听,你这样子,只怕也开不了口。”
月亭侍涨红着脸,没反驳。甘棠侍说的确实是实话。两人在外,大多数时候都是由甘棠侍负责交流。
“叶朔毕竟在监察司做了好些日子的司徒,办的案子多,自然经验老道。”甘棠侍道:“你这么莽撞,若是输了,可是要听他处置。到时候若他……”
她说到这,仔仔细细的将月亭侍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后者顿时脸红扑扑的。显然知道甘棠侍的意思。
“他敢?我是都统的人。不如此,怎么能知道那一剑的秘密。”
甘棠侍摇摇头看着她道:“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亏你还是学剑的剑客。算了,你若是输了,他真要你侍寝,我们长的一样,我代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