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都在地上的胡文杰看得一愣一愣的,连话都不敢说,生怕褚钰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也踢飞了。
他心中十分惊异于褚钰的身手,这眼看着才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怎么能够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一个少年给踢飞那么老远。
褚钰察觉到胡文杰在看自己,她走了过去,微微俯低身子,轻声问道“还不拿着你的宝贝走吗?”
“走走走!走走走!我马上就走!”
胡文杰如蒙大赦一般,不顾身上的疼痛,飞快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小心地防范着褚钰一边向巷口走去,带走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后,胡文杰撒丫子便跑,仿佛是害怕褚钰亦或者刘扬追上来。
僻静的巷子里只剩下褚钰和昏迷的刘扬,褚钰时间有限,就算刘扬在昏迷中也不能耽误她的时间,她走过去,稍微用力在刘扬的伤口踩了踩。
昏迷中的刘扬发出‘嘶’的一声,直接被疼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褚钰站在自己的面前,吓得他撑着地面后退了好几步,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停住,才出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褚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就放你走。”否则,褚钰伸脚踩向脚步的木棍,轻轻一下,就将木棍踩成两截,不废任何力气,这就是对刘扬最好的威胁。
刘扬吓得脸色惨白,老老实实地点头道“姐,您问,您问,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
褚钰问道“上上个星期四,你都去过哪里,做过什么?”
这上上个星期的事刘扬哪里会记得,可是眼前这丫头的模样怕是自己想不起来,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为了自己,刘扬只能费劲心力的去想,也不难想,刘扬这十几天都没有坐什么别的事情,无非就是和胡文杰一起‘欺负欺负’小学生,要不就是忙着给那人送货。
送货?
刘扬瞬间想到那天自己在做什么,“姐,我想起来了,那天西松居的老头让我替他去古玩时常买鼻烟壶,给那老头送鼻烟壶的路上,我和胡文杰一起抢了机关小学几个小学生的钱!那天我就干这些事了,晚上我就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