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如何庞大的规模呢?”
这个人,到底什么情况?
穆靖肖在心里暗暗想道,此时他的心里有点不安,他不知道今天这个钱升又准备了一些什么问题刁难自己,他倒是无所谓,但是他怕牵扯到褚钰,这事就会复杂很多。
尤其褚钰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如今的盛煌集团也刚刚在起步,可经不起什么太大的折腾,所以穆靖肖在回答钱升问题的时候格外小心。
会议桌后的穆靖肖动了动腰,换了一个坐姿,继续道“这件事我自然知道,经济圈多大不大,说小不小,盛煌集团可是这些年新起的黑马集团,我作为国家经济协会的会长,自然也会对这种新兴集团稍稍提携,不知道钱升记者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穆会长关心同行让我佩服,但为什么穆会长独独却对盛煌集团另眼相看?”
“还是您的另眼相看是单独对盛煌集团的主人,也就是盛煌集团的少女董事长。”
“穆会长,你至今未婚是不是因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这种癖好让您对盛煌集团的董事长另眼相看,所以处处都会帮衬盛煌集团一二,否则一个少女,如何白手起家?如何混迹商场?”
钱升的这三连问势如破竹,仿佛是害怕穆靖肖反应过来不然自己问下去,在短短十几秒内,一下将三个问题都问出口,然后微笑着等待穆靖肖回答,只是嘴角的那抹微笑怎么看都是诡异的。
直播会议一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穆靖肖的身上。
这三个问题的性质很是擦枪走火,也让穆靖肖处于悬崖边缘,如果走得不小心就会摔入谷底,粉身碎骨,所以他的表情十分凝重,会场的气氛似乎随着他的凝重一起凝重了下来。
褚钰喃喃道“这个记者是不是跟穆靖肖有仇……”
“你好像对这个穆靖肖很关注。”
身边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吸引了褚钰的注意力,她转过头去,看见头发湿漉漉的禹司南正坐在身旁,满脸的冰霜看上去很是冷漠无情,眼底的水波似乎凝结成了沉冰,那双眼的眸光正牢牢地牢牢地盯着电视里的钱升。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打通了电话,让电话那头的人去查电视里的这个记者,然后就利落地挂了电话装回衣兜,目光离都不曾离开电视里正在直播的会议。
褚钰有些好笑地望着禹司南,询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许墨彦。”
禹司南语气冷沉地回答了褚钰的问题。
“那为什么要让他查这个记者?”褚钰很是莫名,莫名于禹司南的情绪,也莫名于他查钱升的行为。
禹司南眼神绝冷,语气更冷“因为这个人好奇他不该好奇的事情。”
一瞬间,褚钰就明白了禹司南的动机,他是因为这个钱升记者询问穆靖肖的那些问题而动了情绪。
她登时失笑,动情地握住禹司南的手,线条优美的下巴抵在禹司南的肩膀上,声音低低道“傻瓜……去吃饭吧。”
“等等。”
等等?
“等什么?”褚钰不理解地望着禹司南,等待他的回答。
“等他的回答。”
噗——这个傻瓜!
褚钰的脑袋靠在禹司南的肩膀上,陪着他一起等待着穆靖肖的回答。
说实话,她的心里也很好奇,穆靖肖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在回答钱升这个问题的时候,穆靖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不再是笑嘻嘻的,而是沉重的,严肃的,语气中也带着冷意,“钱升记者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十分过分吗?在你还没有确定事实之前,就问出这样的问题,不是对我、对盛煌集团董事长的一种诬陷?这也是你作为记者该做的事?”
“求证是了解真相的必须过程,就是因为不该诬陷您和盛煌集团董事长,所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