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一身伤,能去哪儿啊?”
阮漓深深看了她一眼,完全就是再看一个陌生人。
“赔不是?我与他已到了这步田地,留下来便只有死路一条,你竟还让我赔不是?这么天真,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可是他毕竟是你爹……”
“我可没有这等要置自己亲生女儿于死地的父亲,我今日已是得罪死了他,你若还留在这里,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妇人脸上呈现出一丝犹豫,但始终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流泪。
阮漓立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再不理会对方,而是迅速在布料上用血水写出几个大字,顺势丢给了青岩侯。
“你们听着!从今天开始,我与青岩侯正式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