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一息尚存。
看到她的衣服裤子上的秽物,我终于明白这负五层的熏天臭气是从哪来的……就是从这些箱子里散发出的……
我看着满地的箱子忽然不寒而栗,右眼抽跳不止……这些箱子里难道全是女人……
这时两个男人搬来一个铁笼,大约六十公分高,一米长,之后两个越南人竟然将这女子装了进去!
我的目光跟随那两人,看他们抬着装有女人的铁笼走到暗处。
我看清了那暗影中的一切,以为来到了阿鼻地狱——
许多的女人,被关在那半人高的铁笼里。
那些铁笼贴着墙边,摞成上下两层。
她们在笼里连头都抬不了,要么跪趴着,要么坐着无法抬头。
她们如同鬼魅,在暗处盯着我看,有的在吃东西,还有的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周振声毫不避讳我们三人,跟他身边的卷毛男人谈笑风生,说这一趟的中转费用云云。
至此,我终于明白了周振声和越南人的勾当——
这些女人大部分来自越南山村,也有来自国内农村,因为边境对私人船只查得很严,他们就把脑筋动到了大港口的货轮。
这里是傅九的地盘,很多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再动用一些金钱的关系,会更省时省力。
这些女人将会被安置在轮船最底层,发往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等卖y合法化的国家或城市。
卷毛男人说这一批货要是成功发出去,足够他去东南亚的赌场来个大翻本。
周振声祝他旗开得胜,又指着我们说,这两个女人让他头疼,要男人把我们发到阿拉伯,在那边逃走的可能性是零,也给他省省心。
男人欣然同意,命人再抬来两个笼子……
这一刻我霍然明白周振声所谓的“让你们出国”的意思……
他果然够狠。
所以他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组织、协助、强迫卖y,这些犯罪行为,周振声毫不避讳让我们看到听到,可是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两个铁笼放到我们的面前。
朱医生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她被轻易关了进去,旋即抬到了墙边,摞在第二层。
当我被人按着头往那铁笼里塞的时候,连绝望都忘记感受,完全是凭着本能疯狂挣扎,喊叫!
可是这里是地下五层,根本没有人会听见……
混乱中我口袋里的巴斯光年,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周振声捡了起来,笑道“哟,巴斯光年,我小儿子也特别喜欢!没想到小秦你也喜欢啊。”
绝望之下我爆发了巨大的力气,双手牢牢揪住铁笼边缘,死也不肯进那个笼子。
周振声笑着说“这小妮子既然这么有活力,你们就把她搞得累一点么好了,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哎,她不是蛮喜欢这个的么,就用巴斯光年搞搞好了。”
周振声将巴斯光年抛到一个男人的手中,嘲笑地看我一眼,似乎在等待着看好戏。
他走后,抓我的男人笑看手中二十公分长的绿色玩具,“有意思。”
他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我后脊一僵……铺天盖地的恐惧袭遍全身。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些丧心病狂的人……
我忽然想起了探长给我的戒指……
“绝望的话,就留给自己。”
在负四层的时候,探长纯粹的语气,带着轻松……与决绝。
我看了被两个男人死死控制住的探长一眼,他也正在皱眉看我。
于是我摘掉了那戒指上黄豆大小的“钻石”,露出一枚五毫米长的针尖。
机会只有一次,但是我不愿自己去死。
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