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如今听她这样说,委屈又涌了上来,嘤嘤地哭了起来。叶苓愣了一愣,有些结舌,“话是这么说,但你妹妹这事也不能就算了。”
秋琬月不耐烦的将杯子放在了案几上,“那要怎么办,你别忘了,弟弟马上便要科考,若是秋云清和陛下说什么,你是不想要弟弟的前程了吗?”
叶苓最宝贝秋扬,想到秋扬今后会继承忠孝侯府的位份,自己就是堂堂忠孝侯府夫人,心里就窃喜。如今听秋琬月说会影响到秋扬,哪里还管得秋盈容的委屈,听她兀自在那哭,心中莫名烦躁,冲秋盈容抱怨起来。
秋琬月看着自己母亲和妹妹一团闹剧,心中鄙弃,面沉如水。刚刚不过是托词,又怎可轻易放过秋云清,心下计较,屋中三人各怀心事闹到夜深方休。
秋云清回了碧落院,青叶青玉还在指挥粗使丫头首饰欧阳天的那些赏赐,见秋云清回来,都笑嘻嘻来贺赏。
秋云清笑骂几句,倒也是心情轻松,嘱咐青玉别弄的太晚,就回房休息了。青梅伺候秋云清洗漱过后,便退出去帮青玉的忙。秋云清正要入睡,突然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男子嗤笑,吓得她直接坐起身,握住了醒来后一直放在枕头下的匕首。
“本王以为你能这样吓你妹妹必定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秋云清听了这声音认出来人,心中虽没有古时男女大防,但被一个男子悄无声息闯入自己房间还是心有恼怒,放下手中的匕首,抱臂看着黑暗中模糊的人影,声音冷淡“宁王是改作采花贼了吗?”
欧阳宁轻笑一声,并不介意她语气中的防备,透过夜色,欧阳宁看着黑暗中的秋云清,见她素来冷静的脸上透出不易察觉的警惕,一双水眸哪怕在黑暗中都水光盈盈,如同井中月色一眼虚无缥缈,不仅心中兴趣更浓,却是压低了声音,“本王便是要了你性命,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