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不是他们要她这么说的吗?
所有人的煽风点火都是意有所指,果不其然,记者们的镜头纷纷地转过来对着她。
步步逼近。
直到傅年深眉眼开始发凉,薄唇绷成一条直线时,那些人才堪堪停下,正当他准备说点什么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挽上自己胳膊,耳旁是女人不屑的轻笑,“挺好笑。”
众人注视下,女人亲昵地挽住傅年深,眉眼间都是清亮笑意眼神却不屑极了,她看向被层层围困的庄苒,一字一顿地说,“庄小姐,你觉得我嫉妒你什么呢,嫉妒你比我美貌还是嫉妒你比我有能力,你觉得我是个会在分手后死缠烂打前任的人......再说,我放着整座城市最富有最有权势的男人不要,还要厚着脸皮去舔前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干不出这样自降身段的事情。”
一番话,损了两个人。
拉里这才注意到口若悬河的女人,她视线落过去,隐有深意又按兵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终于,在记者一个又一个问题如炮弹开始爆炸时,许州青终于抬脚准备离开,满脸的冷漠。
庄苒自然是一把拽住他,“州青,你怎么能不相信我,而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拉里又笑了,“我来路不明?——许少爷又不是傻子,以前脸上有块遮眼布,现在被人扯下来看得清了,他忙着谢谢我还来不及呢。”
拉里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被人娇生惯养的傲气,那么不可一世,她对着一干镜头微笑,“你们可以去查查,我拉里的父亲是不是华尔街的巨鳄,我男人他是不是c市的首富......对了,也可以顺便查查这个自诩单纯无邪的庄小姐,以前是不是做过小姐变着法子想勾引有钱的男人。”
人群散去。
许州青还是离开了。
拉里挎着包,不疾不徐地走到二人面前,停住,她一眼扫过慕瑾歌的脸,旋即又看向她身边的男人,“傅公子,别忘你答应我的事情,我这次可是千里迢迢从美国赶回来,帮你收拾一个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男人表情很淡,应一声,“知道。”
拉里这才满意地微笑,“记得,一定要是肖厌,不能是别的任何一个律师。”
“好。”
得到回复后的拉里很满意,扬扬手就转身上了专车,等彻底看不见,原地的瑾歌才问一句,“她是你叫来的?”
那可是拉里,普通人也叫不动。
傅年深拉起她的手,朝白色法拉利的方向走去,低垂着眉眼道,“我不能容忍,谁拿我的女人去给自己洗白。”
瑾歌一怔。
过了好半晌,她才低声轻缓地说一句,“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他替她拉开车门,等她上车。
瑾歌站在高大男人面前,没有动作,扬起美丽又清丽的小脸盯着那线条流畅的下颌,“是么?”
傅年深眸光微垂,看向她,修长好看的手指扶在车门上,“慕氏不是我不帮你解决,而是最近手头事情实在是太多,我想缓一缓,我已经提前了解过情况,你家公司一时半会儿也彻底垮不了,置于许家要你召开记者会......结果你也看到,无需我说太多。”
仿佛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听到傅年深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语,女人眉眼低垂着,也没再看他,老实上车坐好。
傅年深上车,第一件事情就是探过身去,替她系安全带。
面前投下男人的阴影,瑾歌整个人都觉得被一股子清冽给包裹住,以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俊俏容颜和寡淡眉眼,以及那隐魅着的美人骨。
她发问,“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
傅年深,“重要?”
系好安全带,他抽身离开坐好,打开车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