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沉默的胡伯,让遥清一愣,还以为是周围有什么不法分子,她立刻打了个立正,然后警惕的看向四周,然而四周啥敌情也没有“怎么了?胡伯。”她紧张的问。
“没什么,陈年旧事不想提罢了。”
“嗐,我还以为有啥情况呢周围,哎我的天吓死我了,我这小心脏都拎起来了,那个啥,不提咱就下一话题呗,这有啥的。”遥清捂着胸口顺气。
“呵。”胡伯挑起嘴角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是遥清第二次来到山下的古代大街,秋天的街上与夏季除了大家穿的衣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这次遥清的着装是只剑门弟子装束,果真就没有被百姓们给予看猴儿般的目光,于是遥清天真的以为这次上街会十分正常,结果在她刚穿过第一条街来到第二条街的时候,胡伯悄悄对她说了一句让她瞠目结舌的话
“刚刚那条街,一共有五个女人偷偷看你,还红了脸。”
“”我这么像男人吗?遥清无语,她忘记了魏晋风流中,阴柔俊美型的男生比较吃得开,而只剑门又是江湖门派,门派“制服”都是干净利落的习武风格,紧护腕与黑色长靴再加上半绾半散的如墨青丝,先不看脸和身材光是看一身装束就很吸睛,而遥清是个姑娘,肩膀窄,腰细腿长,这第二眼看过去,自然会被其体形吸引,第三遥清姿容昳丽,举止文雅,三者结合,这活脱脱就是当下很受欢迎的阴柔小白脸呀!
遥清开始偷偷注意周围的人,果然就看见了两个姑娘聚在一起正在看自己,一边看还一边讨论,只是当她们的目光目光扫过遥清,眼中的失望毫不掩藏的流露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顾及女人们的“深情凝视”。
遥清觉得这大街上的商贩比起自己上次来要少了许多,甚至上次自己还见过好几份卖水果和烧饼的,但这次三条街只见着了一个卖梨的,不过那梨卖相不错,看着皮细,颜色也亮,遥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盘算兜里带的钱够不够卖几个梨回去吃,一旁的胡伯早就察觉了遥清对那堆梨的喜爱,“那梨确实不错。”
“嗯,”遥清回神“先去买药吧,先办正事,再回来买。”
“好。”
两人七拐八拐,穿了三条街,终于在一条萧条的街道上找到了那间药铺,可这药铺外面一个药字都没有写出来,遥清自恃学了这么多天的“古代毒药文化”连着不迷给她讲习的课外文字知识,“药”“医”这种这种常见字,自己早就在书里看了不知多少遍,可这家药铺上只的匾额上只写了个“别坊”。
“就这儿?”她脸上写满疑惑。
“嗯,就这儿。”
这家“别坊”大门敞开,走进屋子,光线较暗,屋内摆了几张桌子,桌子边各有几把椅子,有几人零零散散的坐在桌边,一青年男子坐在堂中的一张桌子后,与另一人面对面不知在讨论着什么,四周的墙上挂着各种工具、一串又一串的药材似得东西,这里没有摆放遥清想象中的大型药柜,也没有想象中贴着各种纸签的抽屉,倒是有几个大架子,架子上堆满了各种罐子。
胡伯示意遥清到一边的桌旁坐下,自己去了一个角落,遥清往那方向看去,这才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手里提笔,面前铺着一张纸的人,胡伯过去说了些什么,那人刷刷刷在纸上进行了记录,然后双方彼此点头确认,胡伯回到了遥清的旁边。
“呃,刚刚那是?”遥清问。
胡伯正要回答,只听角落里那人高喊了一个人名,遥清目光被吸引过去,一名男子从座位上起身,去了堂中那名青年男子的对面坐下。
“哦,是排队,按先后看病开药?”遥清似有所悟。
“嗯,他会把你的名字记下来。”胡伯指指角落里的人。
两人在店里小坐片刻,店里没有新的客人来,其余客人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