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药香阳便赶快跑回去照顾赵访烟了,而公孙言手里还拿着刚刚的药方,站在太医总管身旁一侧,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太医总管看了他一眼,说道,“公子请回吧,这个药方你要是喜欢,就送你拿回去看看。”
太医院也不是什么清净的地方,就怕隔墙有耳。公孙言闻言拱手行礼退了出去,心想如今赵访烟摔伤了,这件事还是暂时先不和她商量,等她伤好些再告诉她。
随后又折回去看赵访烟,见她脸色惨白的紧闭双目,但听闻他来了之后,还是努力的说出,“谢谢公孙公子了。”
看她疼成这个样子,赵邦说道,“都这个时候,又何必说这些,好生养着吧。”
虽然疼得睁不开眼睛,但赵访烟还是知道自己是被他背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这样怕是会遭人议论。”
公孙公子一身正气,似乎从不在乎这些,说道“那个时候还是救命要紧吧。”
看赵访烟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赵邦赶忙抢着说,“二公主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先把你的伤养好,然后再把紫妃的事情调查清楚,有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闻言赵访烟便闭了嘴,不再说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疼昏睡了过去。
赵访烟每天吃了药,在后背擦上药酒,那药酒触感微凉,擦好过上一阵,便有一股热气灼着后背,只觉得整个后背像是被钉子死死钉在了床上一样,动弹不得。
自己都病了这么久,都不见赵邦前来看她,赵访烟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和失落。
好在药效很好,这才半个月赵访烟就可以直起腰来,再过上几天便能勉强下床走动,每次看到她艰难的支撑着站起来,南霜和香阳都要捏一把汗。
这天赵访烟躺的久了便起来走走,刚好端药进来的南霜看到了,忙说,“公主怎么又起来了?快躺下!”
赵访烟撒娇道,“姐姐啊,我都躺了这么久了,屁股都躺麻了。”
南霜只能扶着她,慢慢的走上一会,再扶她去躺下用药,南霜担心的说,“公主还是别乱动,太医说了你需要静养两个月。”
赵访烟抗议道,“两个月?现在是夏季,天天这样躺着都要起痱子了!”
抗议也没有用,该吃药擦药还有静躺都还是要的。
赵访烟养伤的这段时间,公孙言隔段时间便会带太医总管大人来给她号脉,查看她恢复的情况。
整整过了一个月,这天香阳把赵访烟喝完药的碗端出去,看到了门口鬼鬼祟祟的赵邦,走近了问道,“赵公子为何不进来?”
赵邦尴尬的问,“二公主的伤好些了吗?”
香阳说道,“二公主刚用了药,赵公子可以自己进去看看。”
赵邦似有犹豫,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走进去,在赵访烟的寝殿前停住了脚步,冲里面问道,“二公主,伤可好些了?”
赵访烟听出了他的声音,说道,“劳赵公子挂念,好多了。”
随后门外便没有了声音,赵邦在门外踱步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二公主,我”
赵访烟说道,“赵公子进来吧。”
得到准许,赵邦才敢抬脚跨进去,屋子里是一股中药的苦香味,看到赵访烟靠着坐在床上,他不敢直视赵访烟,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沉默了许久,直到赵访烟无聊到打了个哈欠,赵邦才开口说话,“二公主,赛马的事对不起啊。”
赵访烟奇怪地问道,“这事不是和你无关吗?为何要道歉?”
赵邦愧疚地说道,“我看到大公主掷出一物击中你的马匹,没能来得及阻挡,害你摔伤了。”
赵访烟用手撑住腰,回答道,“这件事我早已知道,赵公子不必自责,和你无关。”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