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酒,随意的坐在桌子一角,“死去的那个人的症状,很奇怪,就像一个皮球,充满了气之后,突然爆了。而那些黑衣人,现在就处在充气的阶段,我的猜测是这样的。”
步惊澜眼眸微敛,“那是在皇宫的下面,本王怀疑,那些人中的毒,就是南蛮制出来,步云笙用国库中的银子买的。”
白落幽又倒了杯酒,“如果是,他用这些毒,到底要干什么?”
步惊澜的手指摩挲着膝盖上的衣服,神色波澜不惊,又隐隐含着一些担忧。
“不知。”
“那我们今晚,算是打草惊蛇吗?”
“无妨,我总要知道,步云笙在做些什么。”步惊澜道,“军中有人给步云笙卖命,否则不会那么突然的丢了人。”
“对。”白落幽放下酒杯,脸颊两侧已有些红润。
步惊澜见状,微微皱眉,“不能喝就别喝。”
闻言,白落幽嗤笑一声,“我告诉你,我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她站起身子,走到步惊澜身边,坐在挨着他的软塌上,撑着下巴问道,“你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来青楼,这不像是你的性格啊?难不成是像孔雀那样,穿的花枝招展的,勾引母孔雀?”
步惊澜脸色一沉,抬手捏住白落幽下巴,“你敢以孔雀形容本王?”
白落幽酒劲儿上来,撇着嘴打掉步惊澜的手,“不是吗?那你说你为什么要穿这身?”
“你不喜欢?”步惊澜看着被打出一个巴掌印的手,眼眸黑了许多。
“你说不说!”白落幽看着步惊澜的脸,不知不觉间,竟觉得头有点晕,不对啊,她才喝了五杯不到,怎么可能会这么晕?
她晃了晃头,脏腑处传来一阵抽痛,她脸色突变,周身萦绕着一股戾气,双手攥紧,蜷缩在软塌上。
步惊澜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去捞她。
白落幽呼吸一窒,抬起头,眼睛充血的盯着步惊澜,“我,我好像中毒了……”
步惊澜整个人都阴沉下来,抓住白落幽手的同时,露出她胳膊上,一道极其细微的刀痕,那渗出来的血已经变成了乌紫色。
是在那里……
“你不是自诩医毒双绝吗?怎么中了毒都不自知。”步惊澜将她揽到怀里,眼中藏着浓浓的担忧,他伸手朝白落幽的怀里摸。
白落幽头一阵钝痛,眼前越来越模糊,但身体的感官却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