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递给步惊澜,一颗塞到自己的口中。
“妈妈,这里好香啊,本公子在外面,可从未闻到过这么好闻的香味。”
老鸨‘咯咯’笑了两声,“这,香外面自然闻不得,这得是我们楼主,亲自调的香,甚是好闻。”
“敢问楼主是?”
“水碧瑶。”老鸨勾唇,从鲜红的薄唇中吐出三个字。
白落幽心中了然,清心丸下去,体内躁动的感觉,稍稍减散了些许。
然后,她道,“妈妈,我怎么觉得,我这会儿的功夫,有些烦躁之感啊。”
“那是正常的,放心吧,公子,能进来这儿,都是来享受的。”老鸨一只脚迈出最后一个台阶,落到地面上,转过身,诡异的红光落在她的脸上,显得十分恐怖。
白落幽四处环顾。
原来这个地方,这么大。
比承恩楼还要大,却处在承恩楼的下面。
可见承恩楼的周围,那些馆子,住宅,都是承恩楼里的人,为了掩人耳目,而买下建造的。
“什么声音。”白落幽的神情状若陶醉,但又突然被惊醒。
那是一声凄厉的女声,仿佛经受了极大的痛苦折磨,那声尖叫之后,又迅速消失。
老鸨不以为意,“不懂事的丫头没伺候好客人罢了,两位公子不必见怪,不知两位公子想玩些什么。”
白落幽反问道,“都有什么。”
老鸨比了个要钱的手势,“公子,在这儿干什么都是要银子的。”
白落幽豪气万丈的从怀中掏出两百两银票,递给老鸨,“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公子随我来。”老鸨走到领着白落幽,走到一个小小的房间,上面悬挂着四个牌子。
第一个牌子上,所写,稚子。
第二个牌子上,写着妇孺。
第三个牌子上则是少男。
第四个而是楼主。
白落幽捏住第四个牌子,“楼主的意思是,只要银子到位,就能让楼主,伺候我们兄弟俩呗?”
“到这儿来的人,都想见我们楼主,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见到。”老鸨嬉笑了一下。
白落幽挑眉,“哦?”
老鸨指着那第四个牌子,“不不不,我们楼主,只见她想见的人,若二位想见,需先作画,给楼主过目,楼主想见,就可以见。”
“这么麻烦。”白落幽‘啧啧’两声,“那我们二人,一人挑一个,兄长,我们二人都不好男风,便是第一个,和第二个,你选一个?”
步惊澜皱眉,“第一个吧。”
对他来说,这个稚子看着更简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