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拼图去。”
坐在小家伙房间的垫子上,程漓月正好拼完了一副卡通图案,小有成就感,再看旁边,儿子拼得是更复杂的一副图,她勾唇一笑,看着儿子拼。
突然房门被推开,一抹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
宫夜霄的气息略有些急促,他的目光一眼就扫到了坐在地上的程漓月,她高高束起的丸子头,左边的额头上贴着一块几厘米的纱布,果然受伤了。
“怎么回事?”宫夜霄走进来,目光紧紧的盯住她额上的纱布沉声问。
程漓月吓了一跳,他怎么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问伤口的事情?
程漓月看向儿子,有些气恼的瞪着他,“小泽,你是不是背着我给他打电话了?”
“妈咪,我心疼你嘛!想让爹地回来照顾你。”
程漓月有些无语,她这一路上都说不用了,儿子还要打电话给宫夜霄,这下好了,她都不知道要不要说了。
“琳达阿姨说,妈咪和两个坏女人打架了。”小泽抬头回答。
程漓月更吃惊,小家伙竟然打电话给琳达寻问了,她无语之极。
宫夜霄蹬下身,盯着她一张白玉般的脸,左右脸颊各两道爪痕还浮现着,宫夜霄剑眉拧紧,盯着她纱布下面的伤口问,“这里严重吗?”
“缝了三针。”程漓月也不知道哪根弦不对劲,竟回答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女人打架而已。”程漓月不想说细节。
“什么女人?”
“就是两个找我麻烦的女人。”
“姓名。”宫夜霄追问下来。
程漓月抬头看着他,有些惊讶的问,“你要干什么?”
宫夜霄拧眉道,“让她们付出代价。”
程漓月立即站起身,伸手拉起他的手臂出了儿子的房门,一直将他拉到了厨房旁边,她才环着手臂道,“谢谢你的关心,但这件事情,真得不用再处理了,那两个打我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什么人?”宫夜霄挑眉问。
“不管是什么人,宫夜霄,你都不要插手好吗?”程漓月恳求他,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你不说,那就让我自已来查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宫夜霄说完,伸手虚抚到她的纱布面前,程漓月怕疼的下意识的躲了下,宫夜霄收回手,又将手落在她脸上那四道爪痕,目光凝住一抹冷戾,“不管是谁,必须付出代价。”
程漓月怔了怔,这个男人就这么在乎她这次受伤的事情?她眨了眨眼,“你今天早上明明在生我的气,为什么还要送花到我办公室?”
“我这次送得不是花,你又扔了?”宫夜霄的脸色立即阴沉了几分。
“没扔,打架的时候,踩碎了。”程漓月有些心虚的垂着双目,天知道,就是他这束花引起的战争啊!
如果陆雅晴不去碰那束花,她根本理都不想理会她。
宫夜霄眸光又落在她的额头上,“磕到哪里造成的伤口?”
“桌角。”
“伤口深吗?”
“比较深。”程漓月回答完,抬头看着他,“我要做饭了,要做你的份吗?”
宫夜霄薄唇轻掀了一下,启口道,“今晚不做饭,去外面吃一顿,我请客。”
程漓月诧了几秒,今天出血太多,她还是有些血气不足引起的头晕,去外面吃那也好,她点点头,“好吧!”
叫了小家伙,一家三口又下楼了,程漓月换了一件长t恤,随意的拖一双凉鞋,散着头发,额头那一块白纱布,令她无端多了一种病态美感。
宫夜霄好几次看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艳,这个女人好像成了一道他永远也看不腻的风景一般。
陆宅。
陆雅睛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