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如何,得不到又如何?这从来不是我这个祈天国皇子所该想的。”他从来受到的训诫,都是不应争也不应抢,一切皆以子民为先。
不知为何,白暮雪竟从他的身上看出了些不甘心。令牌上标的是三皇子,白暮雪却没有任何印象。许是祈天国太过低调。
“那你一个皇子若不是为了画卷来此作甚?”
西夏桀倒觉得这个女子有趣了,寻常人听闻他是皇室之人就该离的远远的。她一个姑娘家怎的这么没心眼。
“本皇子还未怀疑你的身份,你倒怀疑起了本皇子的意图了,真是有趣”
“我们自是来寻画卷的,想必这两天不少人都来寻过吧”白暮雪其实心里已经有些虚了,只想着快点转移话题。差点忘了他们还是通缉犯呢,若是被发现了就功亏一篑了。
“不愧是本皇子看上的女人果然冰雪聪明,你猜的不错。”就是因为纷杂人等众多进入祈天国境内,父皇这才派他时时跟进画卷的事情,以免多生事端。
白暮雪抽了抽嘴角,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好吗?也只有他敢这么夸自己了吧。
见白暮雪不说话,西夏桀又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怎么样要不要去我们皇宫看看”
谁跟你是朋友了,不要脸。白暮雪白了他一眼又走进了寺庙。
白暮雪一转身之后,西夏桀顷刻又恢复了一副冷漠的神情,交代侍卫查询他们一行人的身份之后,迎风而立。
“准备的如何?”偌大的宫殿之上,苏琴儿正在细细的涂着蔻丹,有绵延的香气正从香炉中散出,使人心旷神怡,像处于一片香气缥缈的花海之中一般。
“一切已准备就绪,只待娘娘一声令下”黑衣男子跪在大殿中说道。
“很好。”夜北冥你跟本宫斗还嫩了点。
上药缠好绷带后,三人又回到了院子。西夏桀则继续时时追查着画卷的行踪。
“公主,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些”光擦拭着手中的剑,看向了正在吃糕点的白暮雪。
“你是说那个红衣男子?为何?”三人正在院中围着一张石桌而坐。刚开始光还不情愿,白暮雪硬是逼着他才肯与他们一同坐下。既然他一心要护她安全,那他们便是朋友了,没有什么主仆之分。
“他是西夏皇室的三皇子,西夏桀,为人风流成性,极其喜欢诱拐良家妇女。公主可不要上当了”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他也是了解一些其他的国家的事的。
有道理,言语上是处处都爱占别人便宜。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这只是他的伪装呢。毕竟西夏皇能将如此重任交给西夏桀肯定有他的道理。
“西夏桀?臣在书籍中好像看过这个名字,据说他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君王之才。就连起名也是将他们先祖的名字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字”慕容子隐正替公主剥着莲子,听到这名字甚是熟悉。
这看来西夏桀不是个简单的人。
白暮雪瞧着手里的莲子,他把她当成了原主,倾尽一切对她好,若是他知道他爱的原主早已不在了,会怎样呢?
夜幕很快降临,白暮雪和慕容子隐都没有深深的睡下。光还在外打探消息。
如今各方势力都在虎视眈眈,一旦有点风吹草动,就又将是一场混战。
画卷不过是一个引子,四个国家也永远不可能平起平坐,互相制约。总要有一个“老大”,担当着四国之首。
很快,院内响起了脚步声。白暮雪和慕容子隐都不约而同的警惕了起来,白暮雪摸向了枕头下光留给她的匕首。
“公子,有消息”光有些微喘的声音在慕容子隐的门外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慕容子隐的卧房就在白暮雪隔壁,如今正是半夜,周围都是静悄悄的,白暮雪自然听到了。
不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