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桥是在长明寺外面还是里面的?”郑晓敏赶紧追问道,如果不是长明寺,又是什么呢?
“外面的。”丫鬟说。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不关长明寺的事?可若不是的话,那王家的公子哥又是怎么回事?总不会说那王庭见到的姑娘就是这眼前跳着舞蹈的小姐吧?就算是,那这跳舞的小姐又是怎么回事?她有点想不明白。
张子轩见她沉默不语,便对她说“我们回去和公子说一下情况。”
看来只能让肖锐自己去理通这些事情了。郑晓敏点点头,便退了出来,然后回到外面和肖锐会合。
和肖锐说了一些这位小姐的情况之后,肖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到第三家去瞧瞧情况。
听闻这第三家的是一位官宦子弟,常常无缘无故地便高歌吟诗作对,也不管是在哪里,之前还因这毛病,被他的上司因扰乱工作,而赶了回家,现在便闲在家里养病。
这第三家的情况与前面两人又有些不同,王家的公子哥是无端端发笑,若是不在意的话,他与正常人其实也没什么两样。
而第二家的小姐发病的时候都在晚上,若是不出门的话,也没有人会知道这种情况,而且她与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这第三家的明显就不正常了。因为这第三家的公子发病是一直维持状态,根本无法与他正常沟通,他常常自言自语地或高歌,或吟诗,或作对,总是视眼前人为对手,要与眼前人相比高下。
没有办法与他正常沟通,只得从他身边的仆人那里了解一些情况,得知他也到过那长明寺附近之后才发病的。
第四家的病人则是一位夫人,总是无端端地见人便要散布银钱。她家虽然是富裕,但也禁不起她见人便散钱的,于是她的夫君便只得将她关起来,不给她出门。
所以,他们并没有见到这第四家的病人,而是从她身边的仆人口中得知一些情况。与前面三家不同的是,这位夫人根本就没有到过长明寺那里去,就连在附近也没有去过。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如果说所有的人都去过同一个地方,那么就很好理解那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了。但是,情况却又不是这样。
回到客栈之后,郑晓敏一直在想这些事情,却又是想不明白,她望着肖锐,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见他只是闷声喝酒看着窗下面的夜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鼓起勇气去问他。
“肖老师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肖锐听见她的声音方才转过头来看她,见她皱着眉头,一副郁闷到极致的表情,方才缓缓摇头对她说“暂时没有想法。”
“那肖老师知道他们是得了什么病吗?为什么会那样子?”郑晓敏问。
肖锐沉默片刻后,方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估计他们是中了一种幻想的毒。”
“中毒?怎么会是中毒呢?”若是中了毒,那些给他们瞧病的大夫总能探得出来是中毒了,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啊?
“此毒非彼毒,我说的中毒,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毒,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中毒。”肖锐见她很迷惑,于是便解释给她听。
“你怎么说他们的精神出了问题?”郑晓敏问。
“是,也不是,”肖锐说,见她还是一副不理解的模样,方才继续说,“我想他们一定是都见过同一种事物,只是他们身边的人都不知道罢了,所以当他们见到那个事物的时候,太过沉迷进去,以至于连他们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离开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物呢?”郑晓敏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我们到长明寺附近转转,看看有什么情况。”肖锐说着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幻想的毒?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毒?若是在现代,她怎么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