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李存孝在亲兵的带领下来到李克修面前时,对方正躺在床上看着兵法,整个人的脸色有所好转,但依然有些苍白,“侄儿见过叔父。”
“存孝?”看到来人,李克修不禁有些疑惑,“此时你不应该在前线率领军队平定刑州吗?”
虽说李克修按照辈分是李存孝的叔父,但其实李克修还比李存孝一岁。
李存孝苦涩道,“是义父让侄儿回来的,说是要给叔父带几句话。”
“什么话?”
“义父说,若是叔父可以去前线带兵,他就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叔父继续装病,就让叔父继续装下去!”
“什么?咳咳咳。”
听到这话,李克修气得满脸通红,情绪有些激动,以至于呼吸不过来。李存孝连忙来到床边扶着对方,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拍着对方的背。
稍稍好转的李克修激动道,“他李克用是什么意思?认为我是装病?他是打算把我往死里逼吗?”
“这。”李存孝倒是没想过其中的原因,迟疑道,“叔父,义父应该是说的气话。叔父应以身体为重,切不可动怒!”
李克用自然不知道潞州的事,此时的他正偷偷乐呢,因为孟方立自杀了。孟方立一死,刑州群龙无首,拿下刑州岂不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