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大的刺激了他。
“老道,你干了什么?!”
楚延年怒不可遏。
青城道长晃了晃手里的娃娃,“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只是让这个娃娃难受一下罢了,王妃就立即倒霉……不过,王妃,人在坐着的时候,双腿是不受力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椅子上……您是怎么一下子站起来的?”
秦语一点儿不紧张,“能炼出你都没吃过的丹药的人,岂是泛泛之辈?必然也有点儿小本事。”
青城道长笑着点头,“然也,然也!”
楚延年看了看那碎裂的椅子,心里惊骇非常。
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他即便在玉儿身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护她不受一丁点儿伤害呀?
“老道刚刚观察了,这个娃娃做得奇,它吸来你的运势,并非给带着娃娃的人,而是给了做出娃娃的人。”青城道长皱起眉头。
“这有什么奇的?人心贪婪,能做这种坏事的人,什么做不出来?”楚延年道。
青城道长仍旧无视他,对秦语说“王妃不知道,如此做法,会叫娃娃更难做,需得取心头血炼蛊。而且反噬非常厉害,一旦破功,做娃娃下蛊之人,会很痛苦……究竟是什么人,能嫉恨王妃到这种程度?不惜冒这样大的风险?”
秦语想着白潇潇那张漂亮的脸蛋儿。
她也想起在原著中,白潇潇取了她的胎头血治病。
“她会不会有某种病,只能用我的血,或者我孩子的血才能治?”秦语缓缓问道。
她这问题,把楚延年给惊着了,他脸色大变。
“苗疆巫蛊术,老道也不是太懂……这么阴邪的手段,不会有好下场。难有善终啊,死后更是煎熬。”青城道长啧啧摇头,十分不赞同。
“老道,你就说怎么破此邪术吧!”
楚延年已经发现,青城道长并不是不理他,而是把他所有的话,都当做是玉儿说的。
所以,他回答,也都对着玉儿回答。
这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煞气太重?
“王妃想要破此邪术,许多准备道场,准备几样做道法所用的东西。还要准备一些‘仙丹’。”青城道长摸着白胡子,笑眯眯的。
楚延年轻嗤一声,“老道,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你假装不是我跟你说话,就不是我了吗?你假装这样就不会和我结善缘,就不结了吗?你救了我的妻儿,这善缘还不够大吗?”
青城道长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看也不看他,转身即去。
“他对我有意见。”楚延年终于发现。
张郎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深深看了楚延年一眼,又看了眼秦语。
“某过去看看。”他指了指青城道长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