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真堂堂正正的做人了!我们前途光明!所做的事也是光明磊落!”
“如今走到哪儿,人不得高看我们一眼?谁还敢小瞧我们?”
“大哥啊,我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有这样的日子!我没想到啊……”
朝九白牧送他们回去休息。
如今他们在外头置办了宅子。
秦大有相好之人,只是那女子还没下定决心跟他。
秦二和秦三都还没有定下心来。
秦大秦二多住在玻璃厂那边,秦三则住在香坊的作坊院子里。
秦语买的院子很大,师傅们不想回家的时候,都可以住下。
朝九白牧一边点头应和他们的醉话,一边把他们搀上马车。
秦语府上总算安静下来。
楚延年见没有外人,身姿敏捷的进了秦语的房间。
“你走到哪里,总会把希望带给那里的人。”楚延年靠在柱子上,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轻缓说道。
秦语闻言一笑,“我这么厉害吗?”
楚延年认真点头,“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忠心追随,肝脑涂地。”
秦语咧嘴笑起来,“嗐……会说你就多说两句,我耐得住夸。”
楚延年:“……”
顿时夸不出口了怎么办?
“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楚延年问。
秦语歪了歪头,“接下来?开酒坊,酿酒,卖酒呗。”
楚延年看着她,不说话。
秦语笑笑,“其实我也没想那么远……你看,铁路现在正在修建。火车头也陆续造出,通车的地方越来越多。我的厂坊,都选址在临近铁路的地方……当然是为了以后考虑。”
“等以后,产量提高,而且当地的市场饱和以后,就可以开发新的市场。在大夏的时候,我一直利用的是沈容小王爷铺好的销路。”
“而在若羌,没有‘沈容’给我走捷径,我只能自己铺路了。”
忽而听闻老熟人的名字,楚延年不由得哼了一声,“你自己铺的路,可比沈容的路子好多了。他那算什么捷径?他是沈扒皮。你和他合作一次,他就扒一次皮,哪次他给你过三分以上的利益?”
秦语别有深意地看着楚延年,似笑非笑。
楚延年正色道:“就事论事呢,我可没乱吃醋。”
秦语忍不住笑起来,“王爷,我读书少,您别欺负我没读过‘此地无银三百两’。”
楚延年又好气又好笑,他上前来一把将秦语捞在怀里,用她的胡茬在她脸上颈窝里乱扎一番。
秦语一边躲一边笑,反抗的力道根本不够看。
这种时候,小医从来不参与。
“若羌挺好的,没有那么多讨厌鬼,就是不能亮明身份,有些叫人恼。”楚延年说。
“别急嘛,”秦语道,“也许时机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