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
他的微笑像是无心主动搭讪一样,不过无心不吃这一套。
无心把两个银色盾牌放到桌上,微微笑问,“是两位的吗?”
盾牌是七木成员的身份象征,每一个成员都有一个。
盾牌上面刻着名字和进入七木的日期,跟身份证没有区别。
两张盾牌是两人的名字,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难掩心中的震惊。
胖一点那人问道,“心姐把盾牌从东川市这么老远的带到苗疆,不知道想说什么。”
“是啊,我们已经请年假了,正在度假呢,心姐应该清楚的。”另一人附和说道。
无心拿起一个盾牌把玩了下,放下盾牌的时候冷下脸说,“我不管你们为什么加入七木组织,也不管你们为什么愿意跟着我们一起改变身份成为一名武馆的教员,我想说……”
她收起两个盾牌,“违背七木,你们应该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责罚。”
两人面面相觑,七木明文规定,可以退出组织,但绝对不允许背叛组织。
一旦发现背叛组织,挑断手筋脚筋,并扔到亚马逊深林自生自灭。
身为杀手,对亚马逊深林不陌生。
两人一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挂在树上的蚂蟥,不由后背发麻。
他们一开始也并非马上背叛组织针对池染,只是两人欠款太多,如果不铤而走险,很难活下去。
两人都低头不语,揣摩怎么说服无心。
“不用多想,我过来是提醒你们,如果再继续你们现在做的事情,我不怕先斩后奏。”
无心说完起身,担心他们不懂,直白地说,“不要想着带走席临墨,我会一直保护他。”
两人忙保证,“心姐放心,我们确确实实过来玩的,你说的那谁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又怎么会想着带走呢。”
“对啊,我们带走也没用不是,我们自己都顾不来自己呢。”另一人也跟着附和。
无心呵呵冷笑,连连点了几次头,“行吧,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无心的话,两人并没有放心上。
看着无心离开,两人完全放下心来,又让上了一壶铁观音,一笼桂花糕。
夜幕拉下,苗疆人开始他们的晚上娱乐活动。
山寨里面传来阵阵歌唱声,男女老少围在篝火前,跳着专属于他们自己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