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偷偷溜出医院。池染的事情必须当面聊,先要知道白老跟池染说了什么才能够决定对策。
下过雨的空气非常潮湿,吸一口凉意穿透全身。
池镇海裹着薄外套小心护着两只手手腕上的伤口,伤口太深还没有完全愈合,他害怕伤口裂开感染会让他再次陷入昏迷。
他不能够昏迷了,每一次昏迷都错过没有保护好女儿,池镇海心里后悔不已。
来到席氏的时候,上班的人陆陆续续走进大厦,池镇海从容地来到前台告知要见池染。他本可以自己上楼,但这样一来就少了一个可以打听消息的渠道。
两个前台认得他,听他说要见池染的时候惊讶了下,担心自己听错便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要见池染。
池镇海不耐烦地回答说,“我不见你们池总监难道还要见谁,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够让我踏进。”
“池总我们知道,只是池总监住院了,您是她父亲没听说吗?”
前台好奇池镇海竟然不知道池染住院的事,担心有什么特殊交代还特意翻看记录本。
确定并没有跟池镇海有关的交代后,又说,“池总监跟您一家医院,您不会也不知道吧?”
前台这是废话,池镇海都不知道池染住院,又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家医院?
池镇海到没有跟她们计较,而是恍然大悟地点头说,“我说为什么不跟我联系,原来是怕我知道,谢谢你们啊,我这就回医院。”
他说完转身要离开,跟低头赶路的助理装了个正着。
池镇海先道歉说,“不好意思助理先生,我没留意你走过来。”
助理冷冷扯动嘴角,上下打量池镇海一番后连连摇头,他的严重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池镇海怎么说也是一代传奇,即便假死多年之后,仍然能够成立一个研究所,只是这样的人竟然会沦落到差点成为废人。
助理呵呵摇头,“池总,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会不知道?”池镇海一直感觉到这里对他的敌意,但他从来不生气。
他知道助理的敌意来自哪里,一个企业难得有这么忠心耿耿的员工。
席御宸能够招到助理这样的下属,是他的幸运。
助理满脸不屑就像看一个贫穷的老人去有钱的女婿家吃饭一样,又像看一个乡下人一样,总之能有多看不起就有多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