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不易,她应该知足。
司机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花瓶,那束无名花放在里面还挺漂亮,房间顿时透着勃勃生机。
摆好花瓶之后,司机小声汇报,“五爷这几天都没有去找二少奶奶,会不会已经放弃了。”
“如果他放弃了那自然好,怕就怕他在酝酿什么计划,这样你去定个餐厅,就说我请吃饭,叫池染她们几个一定给你要参加。”
席御晨话里话外都是对池染的关心,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
小雪心里泛起了酸楚,他是来看她的,怎么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要是其他人就算了,偏偏是池染。
小雪放下瓷碗,拿起纸巾插嘴。
席御晨见状问,“吃饱了?”
“嗯。”小雪说。
席御晨看了眼瓷碗,还是整整一碗皱起眉头,“不要作,懂得适可而止的女人才不至于让男人讨厌。”
小雪冷冷笑,“如果能够得到晨少的讨厌,那我小雪也算是没有备费心思,恐怕晨少连讨厌都不讨厌吧。”
相对于讨厌,轻视更杀伤力。
这种伤害看让她窒息。
司机明白过来摸摸鼻子悄悄离开病房,刚关上房门边听到小雪的怒吼咆哮。
每一句都是控诉席御晨的无耻,每一个词都在阐明席御晨的渣男本质。
司机仰头叹气,爱情有什么好,还不如他这样选了个互相不爱的人过日子。
平平淡淡互不在意,也就没有争吵反而过得轻松自在。
想到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又听着屋内的争吵声,司机突然觉得老天对他也还算不错。
他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不再去偷听屋内的争吵。
这时一个手下走过来在他耳边嘀咕说,“几个护士反映有个男人每天都来大厅小雪小姐的情况,我们担心会对小雪小姐不利私自做主让护士隐瞒病情。”
司机拍拍他肩膀赞许说,“做得不错,就应该这样处理,那人长什么样知道吗?”
手下摇摇头,“说来也奇怪,那人每次来都带着鸭舌帽,而是询问的时候所处的位置都拍不到正面。”
“看样子是个高手啊。”
司机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此时此刻就想见到那个男人,然后跟对方大干一场。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司机转过身看到席御晨脸上的巴掌印,立即低下头装作没看到。
“订餐厅,通知池染一定要到,不然老子就再跟她举行一次婚礼。”
席御晨此时非常生气,两人都不敢说其他只是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