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盖子都换了?”
她又低头闻了闻,抬头浅笑,“连味道都不一样了呢!”
“啥?你说这不是你们家的酒啊?”胖子顿时对王掌柜怒目而视,“好哇,我就说咋这次和上次的酒坛子都不一样了,原来竟是被你这奸商换掉了!”
王掌柜连连摆手,“冤枉,冤枉啊!我们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自毁招牌的事?这酒会变味儿,肯定是因为我们将大坛子的酒分装了出来,放得久了才会这样……”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说到后来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郑清浅依旧脸上带笑,“王掌柜说是因为分装导致的?我记得我们了许多分装的小坛子,还有配套的纱布盖子,既然是分装,为何不装在我们给的坛子里?”
她的酒卖得贵,在包装上自然不会吝惜。
山里如今制陶烧瓦的窑子已经开始接各山头的订单了,做一批酒坛子自然是没问题的。
为了带动福泽山内部经济流通,郑清浅绞尽了脑汁,光这个酒坛子和盖子,就解决了一部分人的生活问题。
比如烧酒坛子的,纺织细布和纱布的,还有淘沙洗沙子的等等,每道工序都有专人去干,一个完整的生产链条就能解决一部分人的收入来源。
虽然这样做,会让高度酒的成本增加,但能带动内部经济,这点小钱她还是很乐意让山里人赚去的。
“这……这……就算不分装,酒放久了不也会跑味儿嘛……”王掌柜继续狡辩,眼看着听到动静围在雅间外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急了,“墨娘子,咱先下去再说,我正想再跟您定一批酒……”
郑清浅淡淡的打断他,“多谢抬爱,我们不跟存在商业风险的买家合作,只要你能将上一批货的尾款付清,我们也管不着醉仙楼如何做生意。”
说到这里,李大山带着人挤了进来。
“弟妹,我把人带来了。”李大山额上全是汗,可见方才跑得多着急。
李大山带来的是这座县城的另外两家酒楼的掌柜,他们两人手上都抱着一坛子酒,看盖子就知道是福泽山产的。
刚才王掌柜的话正巧被他们听见,两名掌柜立刻就说话了。
“王掌柜,听说你大舅子家的酒坊新出了一种酒,我跟老何过来瞧瞧,看看你这新酒比福泽酒如何?”
“是啊,前几天我还听人说起呢,今儿正巧墨娘子也在,让她也看看,说不定回去还能制出更好的酒来,王掌柜你可不能推辞啊!”
都说同行生嫉,这些年醉仙楼在县城日益做大,这两位一听有个能扳倒对方的机会,二话不说就跟着李大山过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将王掌柜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好哇,我就说怎么会这样对本大爷,搞了半天是你们醉仙楼想用劣质酒来蒙混我们这些顾客!”
胖子也是做生意的,一看这阵势,外加后来的两名掌柜透露的话,还有啥不明白的?当下就把事情嚷嚷了出来。
围在雅间外的人一片哗然。
“难怪我说最近喝的醉仙楼的酒怎么不一样了,感情是被掉了包。”
“说不准,我是这的常客,感觉这酒的味道是一点点变化的,不过再变也比以前喝的好,不然我才不来呢!”
议论纷纷中,郑清浅看着王掌柜道“王掌柜,麻烦把欠着我们的货款结一下,我们还得赶着回去,就不在这凑热闹了。”
一个酒楼,尤其是醉仙楼这种大型酒楼,爆出以次充好的丑闻,这生意也别想再继续做了。
就算他背后有人想力挽狂澜,也要问问县城中其他几家大型酒楼答不答应啊!
王掌柜今日可算是把里子面子都丢了,关键郑清浅当着众人的面要钱,他还不能不给!
没办法,人家是有备而来,看看这位墨娘子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