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吻她。
手机甩落到一旁,她“嗯嗯”着抵抗,伴着音乐声。
双手软软地推着身上这个同样积累了一两年思念的男人。
脖侧如被羽毛轻扫时,她闭着眼,耳边是歌声,和他的呼吸,强迫自己理智,轻轻喊了他一声:“余笙......”
“嗯。”
“你信不信劳资告你!”
吻停在耳垂,接着“嗤”地笑声,再贴着她耳朵说:“劳资要真强了你,你还会偷偷给劳资生个儿子你信不信?”
与此同时,三分多钟的歌,接近尾声,方策西听见了最后四句:“得到你的爱情,还要再得到你任性,一切原是注定,因我跟你都任性。”
余笙松了她的手腕半撑起身,一手掐着她下巴摇了两下,笑着说:“明知故犯!”
他顺势翻躺在她旁边,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闭着眼。
压到手机,摸出来放在她的额头上。
方策西有些憋气地拿下来,一看刚才那首歌,歌名即是《明知故犯》,她有点气自己好像斗不过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他一眼就看穿了。
他很清楚,“你方策西就是爱我得很!”
她不想让他有这种感觉,怕不再被珍惜,怕被甩。
方策西起身下床,余笙拉住她的手:“生气了?”
“不是。”手抽了一下,没抽得出。
“陪我睡一觉。”他把她扯回到怀里,手环着她的后颈。
“......睡!睡你大爷!”方策西撑着自己的身子,可余笙的手劲大,完全撑不开。
她脸红了,也不知是不是气的:“你不是人!”
“嗯,给个不是人的机会。”余笙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的,嘴角笑着,语音低低软软。
“......”这回方策西是真气了,一口咬在他心脏上方的肉。
他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合,腮帮收紧了许多。
约么四五秒,方策西都没停的意思,他才将手移到她脸颊抚摸着,懒声懒气地说道:“方策西,我瞌睡都被疼醒了。”
方策西立马松了嘴,人也撑了起来背对着他脑子快速转,所以,此睡觉非彼睡觉?
她问:“你昨晚干嘛了?没睡?”
“......”余笙沉默了会儿,才回,“嗯。”
“那你在这儿睡会儿吧,可以中午退房。”
余笙睁开了眼,坐起身:“你呢?”
“我现在得走了,八点的飞机。”方策西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总之心有点虚,她绕到床头的背包,若无其事地装充电器之类的。
余笙此时才露出了一点负面的情绪,脸上也没了笑:“我送你。”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等着方策西收拾完出来。
他没有牵她,走在前面,两人都不发一言的,各自思虑。
汽车站在另一条街,距离部队不远,走路十来分钟就到。
方策西跟在余笙身后,快经过他部队门口时,她才问:“你脸怎么回事?”
“问来干嘛?心疼吗?”
“......没有。”
“你又不心疼,跟你讲了有什么意义?”
“不讲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方策西把卫衣帽子一戴,快步走到他前面去。
余笙伸手一抓:“方策西,你说句心疼要死啊?”
方策西脖子被自己的领口勒得干呕一次,转回身就打:“谁他妈心疼你!”
余笙一手扯帽子,一手摊开成掌截住她的拳。
在不远处站岗的战友,嘴瘪了一下,一是这打情骂俏的一幕,真的杀狗,二是不得不佩服他们连的“头号不要命硬汉”,听说为了见这个女孩子,冒死淋了一晚上雨,搞了一晚上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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