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儿。
至于原因,他不可能写在本子上,因为回头要交给三位女婿看。
只希望终有报仇那一日,他在场。
让他这个做爹的,能亲自为女儿出头,将那人、那人?左撇子攥拳,划花脸,再踢爆男人的家伙什。
至于眼下,那斗鸡赌坊里面的人,左撇子并不担心会跟丢。
只看,他记完重点,藏好本子,神情自若的就挑担子离开。
在不远处的拐角才停下脚,对一年轻小伙道:“看清楚了没?那俩人全是贼。”
“看清楚了,叔,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答话的名叫金子,是朱兴德的小兄弟。
之前搜查,这位小兄弟一直在帮忙。
常喜在去府城前,特意说过:“叔,凡是我给您叫来的,他们可能和我关系一般,但跟德哥却是没说的。你放心大胆的用,紧急时候,他们还胆大心细,敢动手。”
这金子就是常喜给找来的其中之一。
而朱兴德的小兄弟们没见过贼人,需要左撇子先见到指给他们看,他们才可以跟踪。
现在金子见到人了,左撇子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挑着炊饼担子继续去寻别的贼人,再引咱自己跟在暗处的人认识贼、跟踪。
“那好,娃,多加小心。”左撇子离开了。
金子却挎着一筐,直接进了赌坊。
这种场合他太熟悉,游刃有余。
金子浑身都散发着经常来这种场合做小买卖的气息。
“长生果要不要?”长生果就是花生米。
“有椒盐的,有油炸的。”
“这位爷,看斗鸡的时候嚼两粒儿?”
其实,按理来说,游寒村或是大王村见过那些假官差的村民们,是最适合随左撇子跟踪的。
毕竟不用费二遍事儿,不用左撇子先费力给引见。
但是,这种事情哪里是随便能找人的。
再着,你找人家,人家也不可能给你干呐。
那关系要相当牢靠,才敢随咱这么“发疯。”
好在朱兴德人虽然走了,但是正经有几位信得过的小弟。
金子、救罗婆子的水生、曾经帮朱家收地的还有七人,就属于很信得过的。
再加上朱老大、朱老二,朱老三是和常喜去府城,朱家兄弟全体出动,这回全跟着左撇子进城了,以及还有单独要提的俩人。
一位是游寒村的莽子叔,他和左撇子关系好,莽子媳妇和白玉兰关系也好,且见过那群贼人有印象,就跟过来帮忙了。
另一位是左里正大儿子的小儿子。
左里正有仨儿子,如若将三个儿子分成三房看呆的话,帮忙的小子是大房那头最小的儿子。
这小子,嘴可严了,和他爹娘这回都没说实话在忙啥。
只说和他爷一起干点儿事儿,他爷让他跑腿挣点儿钱。
本来最初这小子也是初定进入跟踪组的,是左撇子死活没让。
娃小,才十五六岁。
从那日咱家出事,去帮忙给甜水取草药就一直热心帮忙。
左撇子怕孩子小,装不住样子再被人发现抓住,那他还怎么面对左里正和左里正的大儿子?
就这样,秀花给想了个办法。
秀花说左撇子:“你总不能空手傻呵呵就进城跟踪吧。再说了,你还嫌咱家拉的饥荒不够多是吗?你是指望着将银钱从那些贼人手里拿回来时,再还饥荒?”
秀花当时心想: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真拿回来了,你这不也等于为跟踪要搭自己的本钱吗。
更何况,记住,甭管到啥时候,都不要去指望那不知道会不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