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后咧了咧嘴,因为有娃叫他叔叔。
黑瘦老头老村长一路上,还劝呢,和朱兴德叽叽咕咕一路:
“你放心,我家正好被安顿到城里,我指定得去汇报高寒村的情况,到时我就说你俩不是有意的。你俩也没骗俺们,全是俺们自己乐意的。不对,我不应该聊那个。那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我应该多讲讲,你俩是如何舍命救俺们村几百口子人的性命。要不是你们,俺们村全死了,尽量别往那官衣上唠。你记得,后生,官衣的事儿尽量含糊着。”
听听这话,宁可咒全村全死了,那意思也要尽全力帮助朱兴德和二柱子。
也是在这一刻,朱兴德望着老村长的脸,就觉得啥都值得了。
心里那点儿仅存的“凭啥豁出去自己帮别人”的不甘,就这样被村民们的感激填平了,还填的暖暖活活的。
有些事就是这样,其实咱啥也不图,但你得让我别凉了心肠。
朱兴德叹了口气,呼出一口冷空气:他的那些愤世嫉俗啊。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开了小差,寻思着:你们还不如翻脸不认人呢,要不然下次,他还得做好人接着救。
这日后半夜,朱兴德和二柱子被关进当地县衙牢房了。
等待明日知县大人起身审他们。
朱兴德不知道的是,他远方的妻子小稻在同一时间做了个梦,梦见了他和二柱子在牢里的情况,看的那叫一清二楚,还看见二柱子脱掉鞋打耗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