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说翻脸就翻脸,那脾气和酸猴子似的。
这牛其实也一样,和人似的,你要是能将它驯服了,信不信四大爷?它一头能顶家养的老黄牛四五头,恨不得为你卖命。
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先将它驯服喽。
我现在算是悟出来了,通常脾气大的,都得顺毛摩挲,要慢慢打商量,它现在不耐烦别人摸它,咱大伙就别摸了,别跟它硬犟。
反正俺弟的牛,啥也别说了,就是牛逼。”
朱兴德扶着朱老爷子出场,正好听到这一番话。
要不是大堂哥没那个弯弯绕绕的脑子,他差些以为大哥是在借机损他。
深夜来临。
左小麦和罗峻熙单独躺在大姐这屋,小两口商量着牛的事儿。
小麦说:“我感觉这不是最后一次,只是刚刚开始。”
“你是说,各村的牛,都会恨不得撞的头破血流也要去找我?”
“别忘了,夫君,要一个月呢。这才过去多少天。而我那血布,包括你那破布,只能一时震住,还得是我在,却不能阻挡它们来找你。要不然还斗牛干什么。”
罗峻熙说:“总是不能像大姐夫说的那般,将十里八村所有的牛全部拉到咱家养着。家里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安置。再说咱家凭啥白白替别人养牛,加在一起只喂它们就要不少钱。”不想为这事儿,当这种冤大头。感觉真将所有牛带会家,很对不起岳父岳母。光喂那么多头牛,还不是自己家的,就要费钱还会多出许多活计。
“那只能,我天天在村口等着了。我出面能震住赶它们走。咱们游寒村的牛,我也会以串门的名义挨家嘱咐,先将它们收拾老实了,再在咱家大门口,挂上我的血布控场。”
“这么冷的天,娘子,你还怀着身子,那得多辛苦。”
小麦心想:谁让我嫁了你这样的男子,嘴上却一笑:“没事儿,夫君,我能帮到你,总比只会着急问咋办强。”
此后接连两日,左小麦用实力证明,她确实控制得住场子,一切尚在掌握中。
但让小两口,包括朱兴德都万万没想到的是,十里八村的老牛不会莫名其妙跑左家撞大门,可是外面的老牛却不顾风里雪里的奔来了。
附近没有边境黑虎阿牛的品种,来的还是家养的牛。
养牛大户、秀花上一次嫁人的那家,这天早上,曾经是秀花的大儿媳忽然嚎叫道:“艾玛呀,他爹啊,咱家老牛被偷了,少了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