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是我臣子的本分,毕竟你确实是个称职的摄政王,我不欠任何人人情,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你我各走各的。”
对,不否认他的丰功伟绩,透过地图,整个烈焰国是成凤凰形状的板块,每一寸土地,都留有他的战史,帝君如果失去他,真的是一种损失。
她对他不抱有任何其他心思,因为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是他毁了千门家,入夜她都不忘那场熊熊大火辗转难眠,留他多活几日。
我对你,只有感激之情……
这是她最后笑着将大门关上,最后对他说的一句话,他不懂其中意思,感激之情也是情,她心中留有余念。
才到君王府,他皱着眉头,这是多日未曾清扫,门厅为何这么多落叶与尘埃,还有门口石狮的头,去哪了?
腰间的索命骨剑摇晃,他皱着眉头,打开君王府大门,一张血盆大口而来,他被吞入蛇腹,里面的稀释液,将他的靴子很快融化。
灵蛇是不会攻击他的,除非有人强制征服它,他踏着冰座,对着蛇杏子,左拳头出击,烈火仿佛火球一般,上下窜动,搅得灵蛇狂呕,将他吐出来。
嘶嘶嘶,宝石一样红耀的蛇眼,看着他犹如见死敌一般,双头蛇左右前后攻击,不放过任何机会攻击他,可是他的轻功速度很快,就连阳光都捕捉不到他的影子。
宝刀出鞘,今日未放血,他忍痛割爱,当机立断砍下一颗蛇头。
看着君王府放着成堆的金银财宝堆成山,而树上则挂着灵蛇排泄物人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九、千、岁!你娘的……居然把本王府邸当库银存放,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于此同时,九千岁还未发现危险的来临。
入夜
凉风习习,窗外微风吹来,扶扫女子的脸颊,被褥被吹开好几次,她困意朦胧多次拉起,将头埋在被褥里蜷缩着身子。
他一袭黑衣就从窗外翻爬进屋,一步步向女子逼近,伸手携开被褥,却被她再次扯回,反反复复三次,她都未察觉。
“你是在装睡,还是在戏弄本王?”
“哎呀,死鬼!都说明儿就回来,怎可冲到活佛堂来了?”
这声音轻清柔美,与九千岁的稚嫩完全两种音色,这不是她的屋子吗?怎么会睡躺其他女子,他点燃红烛,才看清楚此女模样。
千娇粉黛,丹红薄唇,柳叶细眉,坐在那里轻柔发丝。
“哎呀,我当千太医说的患者是谁,原来是君王,让奴家给你治治色心病吧,来吧,别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放纵我。”
一双纤纤玉手,就去解他的腰带,可谁料他粗鲁,抓着女子发束,就往一旁扔。
嘭,咯吱。
骨头碎裂的声音,女子口吐献血,“原来君王喜欢这个凋凋,怡红楼小翠能满足你,不过要加钱!”
“去你娘的,那脏麻痹这么教你说话的?”
说他是色心病,安插个红尘女子,在这里恶心他。
“君王,若付不起,奴家可以找千太医报,春宵一刻值千金,请温柔一点。”
爆脾气上头的时候,他可是不管不顾,太阳穴已经青筋冒起,一咬牙再次抓住叫小翠的女子发丝,二楼是与地面距离有三十尺,他想也没想将女子扔了出去。
晦气……真是晦气!
“啊啊啊……暴君,暴君……”
一楼烛光通明,回春堂正大门打开,九千岁揉揉眼睛,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心中只是在想,这么快就完事了?
可是,她上前去扶小翠的时候,发现这人断气了!被人从高处扔下,扭断脖子,抬头看二楼阁楼时,窗外那两颗冰蓝的萤火,同样怒视着她。
“脏、麻、痹!”他锁定人物,想也没想,纵身一跳,踩着瓦砾,跳窜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