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太后软禁,终生不得出凤凰殿,否则杀无赦!”
“你敢?哀家是太后,也是你的生母,这是为了你兄弟二人好,今日哀家才发现她是如此厉害,能将你二人迷的团团转。”
太后的脖子上早就驾着一把剑,这剑大家都熟悉,就是君墨邪的索命骨剑,他双眼布满血丝,别逼他……
帝君,微微闭起双眼,这一刻他才发现,他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无人触犯到他的底线,而他的底线就是九千岁,深深吐出一口气以后,冷冷看着墨邪一眼,“把剑……放下。”
这就怂了?
呵呵呵,墨怀哥看来你对小九的感情不过如此。
他拽着太后的手腕,扬天放肆的大笑,“他不敢,我敢!太后,我的母后大人……儿子为烈焰国做那么多,要的并不多,莫不过一个九千岁而已,为何你都要将这期许掐死?”
还未回城的时候,他就写了长达二十篇的提亲书让太后过目,可是……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封被撕碎的书信,连夜才拼凑好,这就是母后的给的答复。
为什么他会武功尽失?全都是败太后所赐。
夕阳西下,残阳炽热,烤的人都要化了。
刺眼的黄光夹杂着一抹惊心的映红,他返烈焰国的时候遇袭了,血一般的霞光,硬照在他的脸颊上,一名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树干上的树皮东一块西一块地被风剥落了,露出了里面赤褐色的树肉,偶尔还会有点粘稠的脓汁树的伤口滴淌出来,胶臭味道让人作呕,对方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带着黑色斗笠看不清模样,只是话语间喜欢翘起兰花指,然后都没个开场白,直接从怀里拿出飞镖,嗖嗖嗖的往他这飞来。
“来者何人?”
“太后的裙下臣,好大二儿,太后受尽万苦,才造就你阴阳冰火两重天之躯,如今却为一个女人蹦去。”
“顺德公公,你管爹叫啥?”
这辈子都没相信,自己的生母尽然是这样的人,和一太监搅合在一起,屈辱使他出拳招招致命,冻得周边都是极地冰寒,炽热的阳光下,蒸汽水雾不断上升,让他的视野模糊。
他跳下马大口喘息,观察这水雾中隐隐约约的身影,突然脚下多出一把浮尘,他以迅而不及的速度,去砍断,谁知一只毒蝎子在他分心时,从他的耳朵里钻了进去,速度非常的快。
君墨邪,怎么也没想到会被暗算,捂着耳朵,感觉体内像钳子一样的东西,不断在刮他的肌肤。
“蝎子能吃了你体内的灵兽,破了你的寒冰烈火掌,君王,好好享受最后拥有此武功的机会吧,以后这雪花啊!嗯……恐怕只有冬季才能看到了。”
画面一转,从那日的记忆中回神,一刀下去,太后扎着的流苏髪,发髻斜插芙蓉暖玉步摇,全部被削了下来。
太后瞪大的瞳孔,双手去摸地上的头发,眼泪再也没忍住哭了出来,“你能有如今这番成就,都是哀家亲自造就,墨邪,怎可这么会哀家?头发……啊啊啊啊。”
女人没了头发,和出家什么区别,他这么一剑下去深深的刺痛太后的心,也断了母子情分。
“成就是你想要的吧,难道你不承认是为了他!”他声音都有些颤抖,手指着台下的帝君,一身黄袍加身,打江山的时候他从未参与,坐享其成,就可以拥有先皇的垂爱。
这世界是怎么了?如此不公,卖命的不得好下场,皇家无情分可言,有的只是利用。
大殿外此时,已经围城了一堵堵人墙,风灵国的精兵以及自己的守卫军,他们都站在帝君这边,手里拿着弓箭对准自己。
“啊啊啊啊,九千岁,脏麻痹,你给老子等着!掘地三尺我也要与你共存亡。”
城门外
她似乎能听到那一声怒吼似的,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