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他真这么说的?不过又立功而已,尽然如此高傲!”
“帝君息怒,恐怕此事牵扯到九千岁,君王他……认真了,他两先前关系就暧昧不清,骗……”一旁的老太监刚想说什么来着立马捂住嘴,作为男人,这是奇耻大辱。
自己的未婚妻,被亲兄弟给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帝君在针对君墨邪,哎!悲哀。
暧昧
他听罢,轻挑眉,嘴划出一抹讥笑,霎时间,日月天地间,尽黯然失色。
心中的苦涩,涌上心头,深深呼吸一口气,是啊!原本以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朕忽略的恰好是他在争取的。
那日,两交错在一起,被李公公发现,立即传话于他,简直难以置信,这两个人师徒关系是假,矛盾不和是假,相互都有爱慕之意才是真!
后宫从来都未发生这等事,当时他捡起送给他的索命骨剑,对准墨邪的心脏,想要整治后宫这等败俗。
他的好弟弟,君墨邪却握拳刺向的自己肩膀,‘墨邪对天发誓,对九千岁无半点染指,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喜欢她。’
索命骨有剧毒,宝剑出窍必须出血,否则拿过剑的人都得死。
当时,他心软了……
看着墨邪痛,做哥哥的他,心也跟着痛,这么多年来太过放纵他,至于养出一个暴脾气君王,人人见而怕之。
长兄为父,他岁对他关心少了,可是从未亏待过他,能睁只眼闭只眼的事情,尽量装作不知道。
“来人,既然君王都将官帽擦手,不屑于朕的赏赐,以及加冠,就罢免了他的职务,从明儿起,不用上朝。”
他靠在龙椅上,看着假山水池里的鱼儿,嬉闹吐泡泡,一阵失神。
不由想起,那日他唤九千岁来给他搓背时,发现她的朱砂痣是烙印在肚脐旁,犹如曼陀花种子一般,耀眼。
忽略了一件事,他到处悬赏捉拿九千岁,各路英雄豪杰,一定也在四处巡捕,那么长时间了,应该有点动静。
可是迟迟不曾见任何人前来汇报,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
而他只是发令追杀九千岁,墨邪就这么大的反应,真相只有一个!他恍然大悟,从龙椅上站起来。
“来人,起驾,朕要亲自走一趟君王府。”
君王府
“你压我头发了!咱们还是快把换下身份,我继续穿你的马甲,不然君王府里下人走漏风声,咱们就穿帮了。”
“怕什么?有我在,早就打点了一切,百姓都知你回来了,却都不告诉帝君,这就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她,在百姓心中的分量不可低估,世人都在庆幸她没有死,都在为她圆谎。
看病只管偷偷摸摸来君王府挂号,不用死扛着,或者出国,到处寻医。
但是今早的事情,她是一个知道的,只是并未参与,帝君真的变了……
变得可怕,变得陌生,变得更加难以读懂。
她就要穿起他的衣服时,他抓着她的手腕,摇摇头说道,“你变成我可以,但是我,要变成你,咱们不能这么躲下去,迟早他会来的。”
“咱们互换身份?你疯了……我可是欺君大罪,诈死本就错在先,而且我骗了他,骗他……”她说到一半的时候,梗咽了。
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得已,太多的剪不清理还乱。
她垂着下眸,眼神闪躲,有些失落,将她捧往高处的是她,带入低估的也是他,君墨怀。
打手将她拦在怀里,下颚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有我在,那都不是事!咱们男人之间更好说话,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又来!这该死的大男子主义。
既然,他强烈要求,她就顺他意好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