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被下药了
月色柔和似水,透过精美的窗棂洒到了床边,为坐在床边的男子蒙上一层淡淡的银辉。
“如果真的会有那一天”宋长卿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的身后是无边的黑暗,身上的月色更为他增添一分诡秘,“师尊,你可别怪弟子啊。”
“好了,不说这个了。”宋长卿勾唇一笑,眸中随即也浮现几分淡淡的笑意,“师尊,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柳毓她云笙哥的位置啊?”
他的话音刚落,寂静无声的黑夜便响起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那脚步绕过地上零落的花瓣缓缓走进了房内。
季云笙冷淡的视线在房内扫了一圈,果然,在床边看到了他那“温柔”的大师兄。
宋长卿没有理会进来的人,他的眼眸一瞬不移地看着床上面容恬淡然的女子继续问着刚才的话“师尊,你说呢?”
季云笙眼眸暗了暗,声音如天山上的寒雪一般冰冷,“你不必如此,你若想说那便说好了,全凭你心意。”
宋长卿回眸看了他一眼,“师弟啊,话何必说到如此地步呢?多伤咱俩的感情啊。”
季云笙语调如刚才一般“师兄说这话之前先回想一下你以前做过的事吧,我们能有什么感情。”
“哎”宋长卿又叹息了一声,声音尽显无奈,“师弟说话真是让人难过。”
季云笙不以为意,脚步轻抬缓步走到了床边,他微微弯腰,右手避过宋长卿抚上了床上女子的脸颊,月光下,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青丝隐隐散着银光。
片刻后,他收回手看向了坐在床边的男子,杳昧地眼眸透着审视,“你给师尊撒了什么药?”
宋长卿朝他温和一笑,“师弟觉得呢?”
见此,季云笙心下了然,他答非所问道“我希望这个药永远也用不上。”
……
助手来了一下午便又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忙回去了,于是无聊了的归故打开了系统的视角权限准备和它万恶的宿主聊会儿天儿,解一下闷,结果刚一打开便看到了师兄弟两人的“修罗场”。
“我的天”这是归故看完戏后发生的第一声感叹。
看这两人先后从房中离开直到看不到身影,归故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了睡着的张无忧身上,只见她面容平静,神态祥和,全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归故又叹息了一声,“我可怜的宿主,刚才都被下药了,现在竟然还一无所知。”
正在梦中被奶制品包围着的张无忧……
太阳自东偶而生,驱散了夜的黑暗,打开了新的篇章。
丞相府的奴才们一个个的穿戴好了衣裳,走出房门,开始了新的一天忙碌。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流逝,清脆的鸟鸣声在院中时不时的响起,时至中午,在床上睡了一夜的女子这才悠悠转醒。
“嗯~”张无忧坐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她微微转身将脚放在了床踏上,白皙的玉足在踏板上摸索摸索直到碰到了鞋,她弯腰将鞋穿上,随后无意的扫了一眼窗外,刺目的阳光让她还处在迷糊中的大脑瞬间清醒。
好家伙!
她怎么睡了那么久!
“宿主,你终于醒了。”
耳边响起了一道极其哀怨的男声,随即自张无忧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屏幕,屏幕上显现着用双手托着脸的归故。
刚才眼里的情绪被张无忧隐了下去,她粗略的瞥了一眼屏幕,随后便下了地走到了梳妆台边拿了一个梳子。
她坐在凳子上抬手把一半屏幕调成了镜子模式。
归故对于她的作为惊讶地挣大了眼睛,“呀?你竟然不理我!是什么让你变成了如此冷血的模样?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张无忧生生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声音冷淡无波“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