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22212222”。
宁鸽盯着两排数字想了想,找到了这两组数字之间的关系。
上面那排数字刚好是二十四位,下面那排加起来的和是二十四,所以下面的数字很可能是上面数字的分段标识。
如果是的话,1就表示一位数,2表示两位数。
按下面那排数字的1和2把上面那排数字分段切开,上面的数字就会变成“22,14,5,5,19,6,13,15,24,5,19,16,16,20”。
拿到的数字规律很明显,每一个都不超过26,应该是字母。
宁鸽按二十六个字母序号,换成字母写了一下,“vneesfoxest”,什么都不是。
难道字母不是正序排列编号的?
不过下面还有个信息,就是三个黑白黑的小方格。
这是他在球母那个副本中,解二维码时用过的掩码。
他说过,掩码的目的是像面具一样,把原码遮住。
黑白黑三个格子代表的掩码是棋盘格,对一横排数字来说,就是10101010……
问题是上面那排表示字母的数字不是二进制,他要怎么把掩码加上去?
也许是硬往上加。
那么想去掉掩码,就是减掉掩码,宁鸽按棋盘格黑白相间的规律,每隔一个数字,减掉1。
这样数字串就变成了“21,14,4,5,18,6,12,15,23,5,18,16,15,20”。
这次再翻成字母,就是“underfloerot”。
在花盆底下。
宁鸽磨了磨牙。不知道是哪个花盆,先从最可能的找起。
两分钟后,宁鸽上到顶楼,在裴寒房间外的那条酒店走廊里,看到了人高的绿植,每隔几米就有一盆。
宁鸽像做贼一样,等着走廊上没有别人经过的时候,悄悄把每个盆栽绿植的花盆都挪开看看。
偷偷摸摸的,像个神经病。
终于,在走廊转角的一盆下面找到了房卡。
他就放在这儿,也不怕酒店清洁工不小心收走。
解完谜题,宁鸽心情愉快,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房卡刷开房门。
他的房里没有人,他不在,欧文也不在,大概真的都出去了。
只有宁鸽一个人,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吃饭时间,还有人送餐过来,说是早就订好的,裴寒什么都想到了。
这天过得十分舒服。
第二天中午,裴寒回来时,一开门,就知道里面有人。
她果然在,正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
裴寒笑了笑,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又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她唱歌,才扬声说“我回来了。”
他怕她以为没人,不穿好衣服直接从浴室出来,两个人就尴尬了。
他一出声,宁鸽的歌声立刻来了个急刹车,浴室那边安静了片刻,她的声音才传来“好。”
裴寒心想,她还是在尴尬。
平时她连话都不算太多,更不用说唱歌。她大概不太好意思让别人听到。其实很好听。
裴寒向后靠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随便翻出部老片子,声音开得很小。
她又鼓捣了一阵,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而舒适,好像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午后,没有副本,没有系统,只有他在客厅看老电影,她在浴室吹头发,安宁静谧,阳光正好。
裴寒又看了浴室那边一眼。
如果直接把房卡留在前台,她未必肯上来取。
可是如果给她一道谜题,她绝对会把谜题解出来,千辛万苦地找到房卡,十有八九还会住进来,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结果和他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