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它过去吧……林溪言这般想着,同时感觉到施然的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背上乱动。
林溪言没有阻止,任由施然。
说实话她已经习惯了。
像前几天,施然突然老实不动,林溪言反而还不习惯。
林溪言不由在想,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这种事情竟然也能习惯。
正在聚精会神小心最后的阵地失守的女帝,若是知道林溪言的念头,就会意识到她一直有意忽略的一件事——
她……貌似也习惯了。
习惯了和施然牵手、拥抱。
习惯了施然每天晚上临睡前,手不老实在她背上乱动的感觉。
像前几天,施然突然变老实,不止林溪言不习惯,女帝也有点奇怪,施然怎么突然转性了?
彼时,她和林溪言都总感觉背上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
女帝认为这是林溪言的感觉,她是被迫感受。
但是与否,就只有女帝自己清楚。
突然,女帝脸色一变。
这个登徒子,竟然……
砰得一声,施然如他自己预料的那般滚下床。
没有像以前那样无奈叹气,而是回味着手指残留的温软,笑容满面地爬上床。
猥琐……林溪言俏脸红的发烫。
然然刚才竟然……
果然是个色然然。
见施然又一次搂住她,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林溪言心里紧张、忐忑,觉得施然没准又想……林溪言下意识的夹紧双手,头埋进施然胸膛,闷闷说:
“我有点困了,我们一起睡吧。”
“嗯嗯,睡吧睡吧。”
施然的眼睛却是明亮如灯,神情兴奋,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再重来一次。
砰!砰!砰!
短时间内,施然接二连三的滚下床。
“然然,别闹了,快睡吧。”
林溪言软糯的声音里尽是无奈。
“睡了睡了,能帮我揉揉这吗,有点疼。”
“让你瞎折腾。”
话虽如此,林溪言还是轻柔的揉着施然的右胯。
施然享受着林溪言的按摩,搂着软香的林溪言安然的闭上眼睛。
临睡前,施然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女帝既然能感知到这一切,那她在推我下床后,又被迫帮我按摩,会是种什么心情?
能什么心情?
女帝除了生气,就是郁闷。
她是谁啊。
堂堂大离皇帝。
明明是施然占她便宜,她仅推施然下床,没有砍施然的手、砍施然的头,就已经很可以了。
结果她竟然还要被迫给施然按摩、缓解疼痛。
林溪言你能不能有点用,他叫你按摩就按摩啊。
女帝气得不行。
她堂堂大离皇帝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之前还说她夺笋,抢光了熊猫的笋子。明明是施然夺笋,抢光了熊猫的笋子才对。
混账东西!
要不是朕不好控制她的身体,否则朕非要狠狠地揍你一顿。
是的,揍,不是杀。
女帝自己都没发觉她只是生气、郁闷,一点都不厌恶施然,更别说对施然起杀心。
否则以女帝的脾气,谁敢占她的便宜,她早就一剑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