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算真的生气,自己以后慢慢想办法哄好就是。
这个孙乔,不能放过!
翁然下定了决心,再次叩头,“师父所说徒弟明白,只是纵容恶,就是在伤害别人,弟子不愿。”
司南寅的瞳孔微缩,翁然这是拒绝了他。
“禀堂主,之前弟子拿来做例之事,还请堂主重新审判,弟子对天发誓,并未对赵元动手,可他为何受伤,又为何要陷害弟子,甚至是在副堂主回来的第二天,赵元与弟子第一次见面,为何就要针对弟子,还请堂主将赵元带来,还弟子,甚至有可能是还赵元一个公道!”
翁然语气激昂,说完甚至砰砰砰向堂主磕了三个响头,以示决心,以示其屈。
跪在一旁失魂落魄的孙乔,缓缓抬起眼皮,向她看了过去,她败了
“魏延。”
“是。”
不用多言,魏延离开之后,整个戒律堂毫无声响,气氛很是压抑。
多少年了,武阁多少年没有发生,高位之人被审之事了。
自那人离开后,这好像是第一次,包括阁主在内众峰主齐聚,由堂主审判,三十年了吧
外面
焦急等待的顾轻承几人,瞧见魏延从里面出来,匆匆而过,根本不给他们搭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