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众,就算敌军设了埋伏,我军以六敌一,又有何惧!在下还想早点扫灭这股土匪,再去抢掠那些山下的村寨呢。”靳统武不以为然地说道。
李定国还未回答,忽从前面的山道上,传来越来越响的马蹄声。
李定国与靳统武等人,皆惊讶地看到,几十个一色打扮的蒙面黑衣人,从盘谷山道那一头,快速纵马而来。
“少将军,方才就是这伙人,杀了我军十名哨骑兄弟。”一名方才逃回西岸的哨骑,在李定国身后,小声地对他说道。
“吁!”
李定国还未回话,对面那领头的一个光头锃亮的黑衣大汉,一声长啸,胯下坐骑一阵长嘶,在离李定国一箭之外站定。其余黑衣人,也纷纷勒马停在他身后。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那个领头光头壮汉一声如雷暴吼,让靳统武几乎气歪了鼻子。
“你这要钱不要命的秃厮,竟敢勒索到老子头上,真真嫌命长了!”靳统武举鞭大骂。
“大胆匹夫!到我浮槎山寨处,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哼,不留下买路钱,爷爷让你们吃板刀面!”领头的壮汉扬起手中钢刀,吼声如雷。
“真他娘的野鬼欺家神,你们这般山匪,瞎了狗眼么!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老子可是3000兵马在此,尔等若不早降,我军灭了你们易如反掌!”靳统武怒喝道。
“呸!你他娘的装什么装,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少来给大爷猪鼻子插蒜,装象。你这厮若不交买路钱,爷爷就把你们这帮混蛋一并砍了,让你他娘的,到十八层地狱去后悔吧!”那秃头大汉毫无畏惧,吼叫着顶了回去。
旁边另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则阴阳怪气地插话过来“胖子,看你这张胖嘴,想必不错,若把大爷我侍候爽了,就免你一人的买路钱,如何?”
靳统武登时大怒,一张渗出油汗的胖脸,顿时涨得通红“好哇,上天有路你不走,入地无门你偏来!今天,今天就让你们这帮山匪愗贼,尝尝我靳大爷的厉害!”
靳统武正欲磕马上冲,缰绳却被李定国紧紧抓住“统武,不可冲动!这伙毛贼来路不明,要小心中计啊!”
靳统武焦躁不已,他咬牙喝道“区区毛贼,有个屁计!今天不宰杀这帮山匪,老子誓不为人!”
李定国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领头的秃头黑衣大汉,已收了钢刀,手里执着一把硬弓,搭箭上弦,嗖地一声,对着靳统武便而来。
靳统武身形急偏,呼啸的箭矢擦着他的耳边飞去。
这箭射来,靳统武彻底暴走了,气得浑身打颤的他,转身怒喝“兄弟们,随本将冲上去,去将这些小毛贼,统统剁成肉酱!”
靳统武说毕,奋力挣脱李定国的手,大喝一声,猛磕马肚,长枪挺抖,向对面的蒙面壮汉们直冲而去!
“冲啊!”
“杀啊!”
靳统武后面,二百名流寇骑兵,紧跟着他,挺枪跃马,一同呐喊着向对面三十多个蒙面黑衣人冲去!
领头的黑衣蒙面大汉,见靳统武率着大股骑兵汹涌袭来,却只是冷哼一声,便掉转马头领着一众黑衣人向后狂奔离去。
见靳统武已率军前冲,李定国脸色相当难看,他愤恨地摇了摇头,下达军令,全军前冲,攻上山去,彻底消灭这股土匪。
流寇军兵闻令,齐齐发出一声爆响,大步冲上山去。
山腰处一块茂盛草丛,一只千里镜正在专注地观察上冲的流寇军兵行动。
很快,千里镜放下,露出了指挥官李啸那英俊刚毅的脸庞,这张脸上,带着快意而舒心的微笑。
自已的诱敌之计,终于成功了。
前两日,李啸军上山后,迅速扫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