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此时,远远看去,远处的巴卯村中,好象整个村庄中的人都跑空了,一眼望去一个人影未见,十分寂静。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行军,全体唐军皆已疲惫至极,甚至还有少军兵双腿打颤,几立不稳。
此时的他们,见到前面村庄无人,便下意识地想着,可能是村中居民见自已势大,才急急弃村而逃。
这下,却正好让咱们捡了个便宜呢。全体唐军再不犹豫,立刻抓紧时间向村中行进,想早点让自已好好休息。
不料,他们方往前面行了数十步,在快到村口时,被李浩然立刻喝住。
“兄弟们,这巴卯村看似没有人了,但我军孤军远来,万万不可大意。需得先派人去查访一番方好。”李浩然说完,便立刻叫了六名弩兵,让他们进村哨探。
这六个人中,谭三狗便是其中之一。他们在黄昏的余晖下,踩着依然柔软非常的泥土,呼吸着热带雨林独有的潮腥腐烂的气息,组成一个小队,小心翼翼地往村中走去。
前面的村子,依然平静无声,一片死寂。他们终于进到了村口,谭三狗等人看了看,这村中,已是每座竹屋皆搬空了,村中的空地与广场上,皆是空空荡荡,看起来,确实是没有一个人了。
只不过,在往前走了几步后,他们才发现,自已完全看错了。此时的村子中,立刻有尖锐的骨笛声绵密地响起,与此同时,每个草垛,每块石头,每片竹牌之后,皆有大批涂了鲜艳颜料,戴着骨制面具的土著,嚎叫着冲了出来。
六名哨探的弩兵,顿时脸如土色。立刻有人嚎叫着掉头逃跑,只不过,却马上就有弓箭绷绷地响起,三十余只呼啸箭矢,立刻追上了他们。
六名弩兵,有四名弩兵因为被剧毒的箭矢射中手脚,当场抽搐着死去。
有一名幸运的家伙,因为连接三只箭矢,皆射在熟铁背甲上,当当地弹掉,才侥幸逃得性命。
见到这些前去哨探的弩兵,竟只有这一人逃回,总长李浩然气得直跺脚。
“入他娘!没想到啊,这些丑类早然在村中设了埋伏,倒让我军白白遭了算计!全军听令,速速摆出龟甲阵!”这时,从巴卯村村口,涌出了大批的军兵,而村子两边的山头,以及那雨林深处,亦有大批的马京达努军兵涌现,他们纷纷嚎叫着,撒腿狂奔,向着猝不及防,正急急摆出龟甲阵的唐军汹涌杀来。
唐军形势,顿时十分危急。李浩然见此形状,恨得直咬牙,他知道,这些土著,知道远程攻击不是唐军的对手,故决定在这村口,利用地势埋伏起来,和唐军打一场突袭战,从而利用自已的兵力优势,和唐军进行近身作战。
在冲到离唐军战阵二十步外,吼叫上攻的土著,向正在结阵的唐军,奋力抛出手中的梭镖。
一根根浸满剧毒的乌黑梭镖,有如一阵梭镖之雨,向唐军呼啸飞来,唐军阵中,顿时响起了连绵的惨叫。
至少有六十多名盾兵,与一百多名弩兵,还有两名李浩然的护卫,都被梭镖击中,立刻抽搐着死去。
李浩然嘴唇都恨得咬出血来,心下的懊恨无以复加。这些马京达努土著,还真是打不完的小强一般,一波波死掉,又一波波再度前来攻击,其战斗精神,实在是堪为唐军入侵东南亚以来,最为强悍之辈。
在唐军紧急组建好龟甲圆阵之时,大批的马京达努土著军兵,已经呐喊着杀到。
“砰!”龟甲战阵外传来一声闷响,马京达努土著们,与唐军的环形大盾龟甲阵,狠狠地撞在一起。
这一瞬间,约有数十名收不住脚的土著,因为光线原因,没有看不清对面的盾牌上的尖刺,一不小心狠狠地撞在了尖刺上,立刻抽搐着断了气,有如一只只被串起来的青蛙。
“射,三发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