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夜再去京中医馆,帮右大将请名医去冈山看诊。”
说一千道一万,他还是打心底里喜欢秀家这个孩子,这也是为什么他想要让其帮助自己管理丰臣家事务的愿意,本质上还是在培养接班人。
就连这一次也一样,发现了明显的漏洞之后,他还主动帮秀家补上这个漏洞,帮秀家请名医去冈山,做戏也要做全一点啊。
待武士领命退下之后,这个已经年仅48岁,却因为多年的操劳显得非常瘦弱的老者忍不住留下了委屈的眼泪。
他本来是准备今日回来之后就和秀家好好讲讲这合约的问题的,谁能想到秀家的反应比他剧烈的多,直接找了个幌子撂挑子不干了。
要知道最近正是他最忙碌的时候,秀吉很有可能在这段时间下达《刀狩令》和《天下一制度令》,收缴民间的兵器和统一度量衡。
身体已经不行的秀长很想要秀家多帮自己分担分担,但是却等来了秀家的不告而别。
而真正让秀长难过的是秀家对自己的态度,没想到一件议和的事儿,居然让既是翁婿又是叔侄的两人产生了这样的裂痕,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不论秀吉怎么要求他都不会揽下这门差事。
事实上比秀长想的还要糟糕,甚至连秀家都没有预料到,自己还在想着让辰千代装什么病好,转眼间就在路上遇到了前去京都找自己的宇喜多家武士。
他带着家老笔头长船贞亲与同方院的手书说“少主辰千代昨日突发恶疾,虽已请医师来诊治,但是经过一日急救不见好转,请主公速回。”
听到自己的的长子正是犯病了,秀家这才表现出一个父亲应有的表现,甚至都来不及交代队伍安排,自己独自一人就快马加鞭的向冈山而去,直接抛下了队伍中的女眷等人。
因为担忧自己的孩子的健康,秀家将明明2日的路程缩短至1日,仅仅带着3~5名侍从武士连夜快马赶回冈山。
当秀家抵达冈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城门已经落钥。
宇喜多家长子辰千代生病的事儿并没有被传播开来,城下町的民众们早就已经休息,仅有负责巡夜的搏打领着2个冈引三人一组的巡着逻。
此刻的城下町惣构虽然还没有构建,但秀家依照后世坊里建筑的城下町已经为封堵道路了方便。
如今天色已暗,寻常百姓早就已经休息,城下町各坊早也随同落锁,坊与坊之间也已经用栅栏阻隔。
明明已是漫漫长夜,守卫在北町的足轻无聊的打着哈欠,却听到有马蹄之声从东向西而来,不多时就已经到了跟前。
一名足轻头头带着三两名守这町口的足轻,立持长枪对着秀家呵斥道“来者何人!如今已是深夜,没有腰牌的人不可过城,一切待天明在说!”
将前方有人挡道,秀家的亲信侍从穴山信忠双腿一夹马腹上前三步,对着持枪足轻咒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在你眼前的是你的主家,丰臣大将当下,还不快快让开!”
“啊!丰臣大将!”
“那岂不是我们的主公!”
“可是你见过丰臣大将吗?你怎么知道这位就是真的?”
守门的足轻听到穴山信忠的报名,七嘴八舌的一轮的。忧心辰千代安危的秀家哪里愿意在几个小人物面前浪费时间,趁着他们疑惑的功夫促使着马匹就冲卡而入。
“啊~有人冲卡!”见到秀家冲过哨卡进入城町,守门的足轻顿感事态眼中,夹其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就吹了起来。
而眼见秀家入城的穴山信忠等人,也紧跟着纵马而入。
“踏踏踏~踏踏踏~”“嘘~嘘~嘘!~”马蹄声和哨声在这个原本平静的夜晚在冈山町内响起。
由于不是有人来犯的钟声,许多住在冈山已经入睡的武士和足轻在听到外面的喧嚣之后,只是咒骂了夜晚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