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下了死力气啊！”
文化局老吴？
“吴冠有副局长？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我刚才说的三个人里，有两个人都跟他有关系，一个是他的亲家、一个是他的同学，你说有没有关系。”
何平了然的点点头。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吴局长看着人慈眉善目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霹雳手段。”
毛学山冷笑道：“菩萨心肠也分是对谁的，对付像王长天这种人就得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之前被他逃过了一劫，倒是享了几年的清福，这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何平突然想到了那次自己去参加座谈会的事情，当时是李峰邀请自己去的，而李峰是文化馆的，吴冠有又兼任文化馆馆长。自己前脚在会上被人一顿批，后脚余志勇就推门而入。
这里面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