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姑姑,我缴也是一样!”
“不,没过门的丫头,是我们陈家人,让你缴费,我爸会训我。”
“不就二十万,没事的,姑姑给爷爷讲,就说你缴的不完事了?”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能欺骗他老人家。”
“哦,对不起,我说错了……”
“快把单据给我吧,谢谢你!”
“哦……好吧!手术费已经缴过了,不过不是我缴的!我刚才没有缴。”
邢潇见陈平这样,只好说了实话,陈平一怔,看了邢潇一下,回头扫视了众人一眼。
众人闻言手术费已经缴过了,一齐回过头看着林守忠,林守忠摇摇头,指着南宫石,南宫石低头翻看手机,将众人当空气一般看待。
陈平也不想跟南宫石说话,给陈洞庭递个眼色,陈洞庭会意后朝南宫石道:
“南宫石,不错呀,没有想到你也能拿出二十万!”
南宫石抬头看了一眼陈洞庭,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旁边邢潇给陈洞庭耳语一句什么,陈洞庭惊呼道:“多少?一百万?”
邢潇点点头。
众人闻言,不解地看着陈洞庭,陈平问邢潇道:“什么意思?你们俩有话明说,叽叽咕咕,偷偷摸摸的好烦人。”
邢潇听陈平数落自己,忙道:“好吧,我去缴费,收费员说费用缴过了,账户里有一百万,足够手术费。”
众人明白,除了南宫石,没有其他人缴过费,说明就是他缴的。
杨紫衣疑惑地看着南宫石,不相信他能拿出一百万缴手术费,轻轻问道:“石子,你哪里来的钱?不会是……”
杨紫衣是好意,本来想说不会是为了和小咪在一起,把老家房子全卖了,见这里人多,就没有说出口。
陈洞庭和邢潇听了,立刻浮想联翩,陈洞庭冷笑道:“大妈,一个不学无术,天天浪荡不羁之人,钱从哪里来,你难道想不到吗?”
邢潇更加发挥想象,接口道:“一个穷屌丝,能拿一百万出来,鬼都不信。但是凭他本事,做个偷鸡摸狗者,往大来说甚至江洋大盗,都不会没人信!”
“你他妈说什么?”
南宫石听他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不觉勃然大怒,顺手将手里手机朝邢潇面门砸去,他的手法那是一个精准巧妙,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邢潇额头上,邢潇一文弱书生,怎么可能躲过,大叫一声,蹲在地上哀嚎起来。
众人大惊,陈洞庭,邢宇轩,杨紫衣急忙过去查看,杨紫衣道:“你也是呀!怎么可以乱说!——我看看,打哪里了?”
邢潇抬起头,额头一个大包,他疼痛难忍,看着父亲哭泣叫嚷,邢宇轩心疼不已,浑身轻微抖颤。
他本是正派之人,因为爱子情切,再被老婆周三巧在后面推波助澜,才依着他们之意来和陈小咪订婚。
假如依他之意,再不来陈家半步。
没有想到这次又出现这种情况,儿子一而再再而三被南宫石夺爱,还遭遇他蛮横无理任意殴打辱骂,他心中渐渐起了恨意,下决心要治治南宫石。
这时候见南宫石又出手打邢潇,便有点恨之入骨的感觉,不由咬牙切齿说:
“南宫石,你打得好,今日我拿你没办法,不过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回头又对邢潇说道:“我们回家。”
南宫石回道:“还是那句话,你算狗屁,有本事找人来,你石爷我随时奉陪!”
邢宇轩父子再没有说话,二人随即离开医院。
沉默一会,陈挖说道:“南宫石,你爱小咪和邢潇争老婆并没错,可小小年纪说话口气不能这么大,这样对你没有好处,知道吗?”
“二叔教训得是,可我南宫石生来就这样,谁对我好,我对谁好,谁敬我一尺,我敬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