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一晃儿失踪快一年半了?”
“我们已经找遍了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
“一点影子都设有。”
代奶奶很痛苦地说。
这时,里间屋子的座机电话铃声响了。
“妈,你去卧室里接电话……”
“可能是安娜的妈妈打来的。”
代子俞对母亲说。
“你太太不在家?”
奥巴里问。
代奶奶跑进卧室去接电话。
蒂芬妮边吃蛋糕边打开了录音机。
“她妈妈等着在国内排队拿绿卡……”
“夫妻绿卡要排队等五年,现在已经等了三年了。”
“女儿的绿卡就一年的排期。”
“我让母亲签证来米国帮我照顾女儿的。”
“安娜妈妈在国内还有生意做,她就是为了让安娜在这里能念私立的名牌大学,才留在国内要多赚些钱的。”
“想不到,女儿的失踪,一切的努力都成泡影了!”
代子俞痛苦地低下头。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来米国几年了?”
奥巴里问。
“我是皇后大学金融学院的老师。”
“我已经来米国五年了,三年前才拿到绿卡,安娜也来这里快两年了!”
“她刚来半年就失踪了!”
“我们是老师也没用,我也没教好自己的女儿。”
代子俞自责地低下头。
“你有好几年没在她的身边。”
“由其青春期的女孩子……”
“变化是无常的,您不用自责!”
奥巴里劝道。
“安娜从14岁就开始叛逆了!”
代子俞说。
“奥巴里看着蒂芬妮快把那盘蛋糕吃沒了,瞪了她一眼。
“对不起!”
“我早上没吃饭。”
蒂芬妮道歉说。
“我再去给你们拿一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