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红云一炮走红,彻底征服了县医院的所有人。老苗遥要让他管这个病号,被石红云给拒绝了。以后他还需要卢明哲做助手呢,苗遥是指望不上了。所以,石红云也乐的做个顺水人情,把病号推给了卢明哲。
山西高原远石村忽然来了信,不是石红云家的,是老丈人童一旺写来的。信中除了询问石红云身体情况和让他不必担心父母外,大都是询问工作和工资上的事。
石红云没有夸张如实地给老丈人回了信,心中仍有些牵挂年迈的老父亲,不知道瞎眼的老母亲和妹妹怎么样了。当然了,媳妇童钰也在他的关怀之列。
童钰为什么没给石红云写信,一想到铁皮盒子里的那本《无心恋战》石红云就不知所措,不知道应不应该给她解释一下。“放手”这两个方块字就像锥子一般始终刺痛在他的心上。
矮地壶媳妇和系统一起在石红云的身体里随着血液翻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矮地壶突然变得十分亲切,甚至有时候石红云觉得系统是矮地壶带来的一种恩赐。因为他们是同时走进身体里,扎进心里的。
娶了矮地壶怎么了,她还是村支书的女儿呢,古有诸葛孔明智娶黄脸婆,今有我石红云英明娶了矮地壶,这也算是追逐名人了。
“我一定要提早学会肿瘤医治术,回去治好老丈人,风风光光的做一回金龟婿,说不定还能发明一种良药让矮地壶变成美壶女,好好的扳回一局。”石红云马不停蹄的刷系统凑应用。没办法,冷漠、弱肉强食的社会,技术就是钱,就是脸面。
骨科手术要么好多天没有一个病号,要么连着好几天,天天有活逼着。石红云已经是在骨科确定地位的人了,包揽了所有的手术,老苗遥对他很放心,已经好多天不来上班了,反正不要脸了,院长也不咋地管他。
石红云他们做完手术,直接就把老苗遥的名字给代签了。虽然连着几天都有手术,可离开启下一门科目的标准还很远,石红云再一次刷了一遍创伤骨科和下面的科目,又获得了不少新的收获。
石红云没走红之前,去其他科室还得低声下气的求人家让他上手,现在就不一样了,别人已经把石红云放到一个主刀大夫的地位上了。连着几天的手术后,又是好多天没活儿。本来商河县人口就不多,再加上对县医院医疗水平的不放心,遇到稍微重点的疾病,人家直接就去市里了。
没办法是时候,石红云活跃的就像一只战斗鸡,见人就问,包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有没有颈椎病的,有没有感染了的……”除了老丈人那边催着,系统的要求也是紧逼着,没有一定数量的应用,晚上也睡不安稳。
商河县有个县煤矿,年纪大点的老矿工大多数咳嗽吐痰气短,也算是职业病。采煤队副队长就是石红云治疗职业病的第一个病号:“石大夫,地下采煤太苦了不说,还得忍受煤尘的危害,现在的防尘口罩不顶事,能不能给弄一个顶事的,既经济又能神奇地解决我们的痛苦呢。”
“燕队长,您辛苦了,您的话很有意思,回去了多注意点身体。我一定会想办法的。”石红云拍着胸脯安慰了燕雨松的哥哥几句。
“石大夫,那谢谢你了啊。”明显的燕雨松的哥哥也不抱多大的希望,他为了这个专门跑到边疆首府的市场上买过,压根就没买到一件称心如意的防护用品。正好赶上石红云满世界的打听尘肺病的事情,就让石红云给试试。
石红云真的回去就钻进黑屋子里瞎摆弄,三天过后,他拿着一件类似猪八戒的嘴巴似的东西来找燕雨松的哥哥。
“干活时你就带上它,它不但可以防止煤尘进入,里面的药物还能起到治疗尘肺病的作用。每10天过我这换下里面的药。”石红云满怀信心地说道。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燕雨松突然找到石红云,抓着他的手说道:“我的弟弟哟,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