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游书回头看了王行一眼,“你说的也对。”
辞别了刘衡,李游书欧阳知两人和王行一起下了楼,三人走在阴暗的楼梯里,王行率先开口问道:“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旅人,途径钟城,歇歇脚。”
“那你去参加地下死斗?你难道不知道参加地下死斗就是去给欧阳家当狗么?”
“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需要一笔钱作旅费。”
“放屁,我信你个鬼,”王行似乎是个听不进劝的人,对李游书的解释也非常蛮横地全盘否定,“你是欧阳思的人吧,来找小衡到底有什么目的?难不成我们的事情欧阳思已经知道了?”
李游书听着王行一通胡言乱语,此时终于失去了耐心:“你扯什么淡呢,演戏还演上瘾了?我告诉你,刚才要不是守着小衡我早抽你了,你别在这儿癞皮狗一样死咬着我不放啊。”
“行,放你走倒也可以,”说话间,二人已经下了楼,来到了灯光昏黄、阴湿肮脏的大街上,王行走到路灯下,伸手指向欧阳知挤眉弄眼,“一个换一个,你走,就把她留下。我看你的马子长得不赖,两条腿又白又长的,让她陪我一晚,我——”
王行话没说完,李游书迎面又是一记高鞭腿,重重踢在了王行的太阳穴上。王行眼前一黑向后扑去,直挺挺趴在了大街上。
李游书落了腿,面露怒色地盯着王行:“嘴里不干不净像嚼着大粪一样,下次给你把下巴踢飞出去。”
欧阳知见状心里解气,走上前去笑着伸手拍了下李游书屁股:“打得好。”
“好啦女流氓,走吧。”
“你刚刚为什么说我有躁郁症?”
“你不是也说自己是驯兽师,那不就是说我是狮子老虎大象么?”
“错啦,我是大猩猩驯兽师。”
“去你的。”
两人边说边走远了些,忽然听见背后又传来王行的呼声:“诶!”
李游书一回头,发现迎面飞来一个酒瓶,他眼疾手快拉着欧阳知往侧里一躲闪了过去。酒瓶落向远处,咔嚓摔成满地碎屑,原来王行竟然摇摇晃晃擦着鼻血又站了起来。
见状,二人相视一眼咋舌摇头,异口同声说道:
“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