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强装镇定,内气却已然不稳,语气更加地低沉起来:“说,你自己去弃权,还是我告诉魏石老爷子,他孙女让个貌似忠厚的人给暗算?”
“徐公子,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
“为了两百万?哼,”徐苍冷笑一声,“方奇嵩,你别说我欺负人,你要是缺钱,这两百万我给你,但我最讨厌用下作手段求胜的人,这跟来骗、来偷袭69岁的老同志没什么区别。”
“可是……”
“可是?!”迟疑对徐苍来说是最大的挑衅,他猛地抬手,锐利掌风擦过方奇嵩的颈侧,血珠便迸溅了出来,“你是在消遣我最后的容忍么?”
“徐苍,住手。”这时,走廊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听见那人的呼唤,徐苍眉头紧蹙闭上了眼睛,不耐烦地扭动着脑袋,额头上的血管肉眼可见地鼓起,噔噔噔地跳了起来。
“所以说……”说着,徐苍扭头看向了走廊那头,“这件事是不是又经由了您徐董事长的指示啊?老、爸?!”
出现在徐苍眼前的,正是父亲徐临观,以及陪同在他身边的周青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