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
赵汉随后说道:“督帅,看起来这个魏瑞是被赵靳和熊再威许下的好处说动了心,有心来趁火打劫捞一笔。
但他又担心不是咱们的对手或者是害怕在大汉顺利平叛之后对他们不利,所以虽然集结了重兵在炎河南岸,但却仍旧在犹豫,没敢正式出兵。
幸亏咱们出手早,先攻下了河阳,而且已经擒获赵靳和熊再威,断了魏王的念想。不然的话,万一他禁不住诱惑带兵过河,与北面杨政侗那两个军团夹击咱们,咱们还真是危险了啊。
只是魏军就这么集结在炎河南岸,对咱们总归是个威胁。督帅,咱们总要想办法让他们退兵才是啊。”
赵汉说完这些话,却发现张冰的表情变得非常可怕,张冰的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甚至发出了脆响。
这一幕让赵汉非常吃惊,张冰这么多年来是从不会表露出任何大的情绪波动的,想从张冰脸上看出喜怒哀乐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如今面对的事情相对于过去经历的事情,简直不算什么,怎么张冰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呢。
就在赵汉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冰又有了更进一步的反应。
只见张冰猛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炎河南岸大声怒喝道:“无道暴君!卑鄙小人!你来啊,你躲在南岸算什么本事,有胆量来与我决战啊!杀啊!杀!杀!杀!”
说到最后,张冰甚至还做出了挥剑劈砍的动作,这让周围所有的汉军将士都是目瞪口呆。别说这些人了,就算是刘远风看到这一幕也肯定会惊掉下巴,谁都没有见张冰有过如此强烈的情绪外露。
赵汉回头看了一圈,此时此地除了张冰以外,只有他一个高级军官,所以虽然心中万般无奈,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凑到张冰身边,抓住张冰的手臂说道:“督帅息怒,督帅息怒,魏军有趁火打劫之心,固然可恨,但我军现在还不宜与之开战啊!”
没想到张冰似乎根本没有听赵汉说什么,他见赵汉拉自己的手臂,便猛地一甩,竟然将赵汉甩了一个跟头坐到了地上,而张冰犹自冲着炎河南岸喊道:“杀过去!给我杀过去!”
赵汉急忙站起身,再次来到张冰身前说道:“督帅,您是真的下决心命令大军过河一战吗?您若真的下令,我这就去集结部队,征集沿岸渡船!”
赵汉虽然不知道张冰为什么突然得了失心疯,但既然正着劝不行,那干脆反过来顺势跟他一起发疯,相信只要张冰还有一丝理智,就不会真的命令部队过河作战的。
张冰听到赵汉的话后,果然不再大喊大叫了,而是站在那里喘起了粗气,似乎是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怒气。
许久之后,张冰才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猛地转过身,跳上了战马,一声不吭地向营地跑去。
赵汉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如今虽然已经攻克河阳城,俘虏了赵靳和熊再威,可是整十九军团的情况并不是真的就非常乐观了。
河阳郡北部还有杨政侗的两个军团虎视眈眈,东面的楚郡还在楚国人的控制之中,已经占领的代、楚故地人心未附,新政权还没有真正建立起来,更别说实现稳定的统治了。
代、楚两国的残余势力和支持者仍然在伺机而动,可以说仍旧是危机四伏。
等着张冰去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任何冲动的举动,任何一件事处理不好,随时可能会让这半年多来的努力付诸东流,更是会让整个战旗军团陷入灭顶之灾。
由于出现了魏军在炎河南岸集结的新情况,张冰和赵汉自然也不能就这么放心地离开,于是大军又在这里驻扎了一夜。
这一夜,张冰睡的很晚,他一直在伏案写着什么,但经常是写了几句话便撕碎了纸,起身踱步之后再回去写。
而且张冰好不容易躺下后,却又辗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