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娘她是幕后大ss
邹府,邹刚夫妇卧房。
拾得那块刻了“允”字的玉佩,高也因为心有猜想,便迅速将东西留作证物,包好放进了怀中。
再又在房内一阵搜寻,确认再无其他发现之后,方才迈步离去。
出得邹刚夫妇的卧房,高也又独自往前院的客室书房去寻。
彼时杨奂仁一行正查完库房出来,同高也撞见,杨奂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便领着人匆匆要入客室。
高也本想将玉佩的事相告,但他还来不及开口,他们人已经推开客室的门走了进去,只留下个毫不待见的背影。
见其状,高也微微沉默了一下,后敛下那些庞杂无用的情绪,迳自往另一头的书房走近。
入内一看,书房方两丈有余,左右皆有棚架,或摆放有各样书册竹简,或陈列着各式奇珍异宝。
而正对门页的墙体之上,挂着三幅舆图,一画东临各条街巷,二乃城心大观景园的布景,三则邹府宅内的各个角落,无不明晰清楚,精准到位。
舆图之前一方案台,案台前,屋中心,有一简易的沙盘,堆的是大观景园的各样木楼塔楼山水湖泊,其内多处都被标上了改建的印记。
看其新旧程度,似是新搭而成。
当高也凝神细看沙盘之时,去客室晃过一圈没有发现异常的杨奂仁一行也进了书房。
“有发现了吗?”搜了许久几无所获,杨奂仁的语气不由变得更加不善,他不耐地走到高也旁边,顺着高也的目光也看向沙盘,但并无细探之意。
他也没有要听高也回话的意思,毕竟他们十几二十人都没查到什么,高也只身搜找,又能有什么寻获。
“那些强盗事情做得很是彻底,除了花瓶那一处,几乎没再留下任何痕迹,再这么找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边说着,杨奂仁已经抱着手走到案台边的椅子上坐下,腿叉得老开,一脸倦怠地仰躺在椅背上。
不待高也回应,他又揉着眼睛坐直吩咐众衙差:“你们在这房里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与那邹家老爷常有往来之人的信息!”
众人应声而动,却都有些迟缓,一个个神情萎蔫,似已疲累至极。
高也环了他们一眼,没有多说,将沙盘内的情况弄清后,便走到案台边逐一翻看其上所陈。
可当看完其一,再要抽第二卷竹简时,其后累堆的几卷却顺势滑落,正打在杨奂仁叉靠在柜旁的腿上。
猛地被连砸数下,杨奂仁心情不悦刚要问高也这是作甚,却见人已经从靴帮里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后神色凝重地向自己的大腿逼将过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被匕首的寒光一闪,杨奂仁顿时变得清醒,腾地一下起身退开数步,指着高也的鼻子大声质问。
随着他的呼喊声起,其余的衙差们也都一惊,后赶紧围拢过来,有的甚至拔出刀指着高也,让放下武器,否则别怪他们手不留情。
高也看看杨奂仁大惊小怪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后单膝跪地蹲到案台边被锁着的屉柜前,对准锁头中的一道直接刺了下去。
“喀”地一声,锁头被毁坏,高也二话不说,继续开下一道。
当三道全部开完,便收回完好无损的匕首,将柜子里被锁着的东西全部拿出。
杨奂仁见高也不是要伤自己,拍着胸脯松口气,疑惑地靠过来,看到其中一些未有署名但封皮极好的信件,直接拿了一封拆开。
待看到一半,杨奂仁错愕非常地瞪大双眼,“这……这是?!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打起了圣上和贵妃娘娘的主意?!”
信中所写,几乎也都与来年开春皇帝将陪同贵妃回三桑城省亲之事有关。
大到皇帝贵妃的喜好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