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宫铂的吩咐之后,李制是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突然觉得,这些其实也并不算什么事。
而宫铂在挂掉电话之后,便转头看向了安德鲁,语气中带着些歉意,“不好意思,安德鲁,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回国处理一下,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
“这么快就又要走了啊?”安德鲁没听到他电话中的内容,惊讶问道,“你不见苏乐小姐了?”
“迟早会见到的,不急在这一时。”宫铂笑了笑,仿佛这一切,确实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安德鲁看着自信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拍了拍这位好朋友的肩膀,“好吧,不过下一次过来,一定要多待些日子,你答应我的就还没喝呢。”
“好,会的。”宫铂应了,转头看了疗养院一眼,便抬腿离开了。
没想到,他这一个动作,竟是两边都扑了个空。宫铂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苏乐……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悄然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似乎在锁住什么。好吧
你怎么可能逃得掉呢?你终归会是我的女人的。他想,眸中是志在必得的意味。
宫铂是坐着最近的一班飞机回z国的,只是,当他下飞机的时候,却发现,过来接他的不是李制,而是宫父。
“你来做什么?”宫铂挑眉,立在了离宫父稍远的位置,挑眉,冷冷发问。
“我来接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的吗?”宫父言辞凿凿,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
父亲接儿子,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对,甚至是十分正常的。可是,放在宫父身上,这便反常了。
宫铂也懒得跟他废话,微瞥了一眼宫父,便绕开了他,试图从他身边走过去,只吐出冷冷的三个字,“随便你。”
可是宫父却不如他所愿,三两步便追了上来,试图接过他的行李箱,做着心疼的模样,“你做了这么久的飞机,想来也累了,我帮你提吧。这样回家快些,你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宫铂便顺从着他的意思撒了手,凉薄地看着他折腾,他倒想知道,宫父能折腾出朵什么花来。
至于宫母,她会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才有鬼了。
他索性双手抱胸,冷漠地跟着宫父,上了开往宫家的车。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而到了宫家,当宫铂看见家门口那两队排列整齐的欢迎阵列,齐声喊出“大公子好”的时候,只觉得更好笑了。
本来还期望宫铂感动一下的宫父,踌躇满志地转头,瞧见宫铂那冷漠讥笑的表情之后,笑容便是一僵,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这番动作确实过于夸张。
宫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遣散了那些佣人,重新调整了笑意,看向宫铂,解释道,“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主意,你要是不喜欢,我会骂他们的。”
宫铂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只留了一声没有任何感情的“哦”,再没说任何话,抬脚便向宫家内走去。
宫父连忙跟上,那姿态,倒是像极了讨好。
进了宫家,宫铂便发现,这与刚刚在外面时让人尴尬地头皮发麻的勉强热情气氛全然不一样。
宫家内,是彻彻底底的冰冷。
宫母和宮华并排坐在沙发上,本来还说说笑笑的神情,在宫铂进来后,便是陡然沉了下来,仿佛是什么极其令人厌恶的东西进来了。
宫铂哂笑,抬步往里走,也没有喊她们。
“站住!”出声的是宫母,带着戾气和刻意端起的威严,“你怎么回事,见了人都不知道喊一声吗?”
宫铂却只是步子微顿,眼神淡淡地扫过她,意外瞥见宮华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嗤笑,懒得理,继续往前走。
“你听到没有!”宫母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自从上一次为了宮华和宫铂闹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