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都来了精神,松哥直接问道“没错,从尸检结果看,她死亡于四月五号到十号之间。这段时间,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也没有。”聂海摇头说“只是,四月二号的时候,家里房子完工,爸妈回老家验收,给工人结算工钱,然后就顺路去旅游了。这事还是我姐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当时琢磨着,姐她压力这么大,两份工作一份兼职,是不是也该出门走走散散心,放松一下,别把人压垮了,就建议她也出去走走,她也满心动,说想去云南玩玩,正好那边也有几个朋友。”
听到这儿,祁渊掐着眉心思索起来。一会儿后,见苏平三人都没开口的意思,只看着自己,他便说“时间上,倒是与你姐遇害时间相差不大。再后来呢?四月到现在,你们这么久没联系……”
“正常来讲,”聂海打断他,说“我们确实经常聊,多数时候都是我姐找我,问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钱够不够之类的,我找她的时候不多。”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我也怀疑过,就毕业那天,按理她肯定会联系我问情况的,但没有,甚至我微信上告诉她我毕业了她也没回,那时候怀疑过她是不是出事了。
我就又去问我妈,但我妈说,姐考中了斯坦福大学,要出国深造,国外联系不大方便,让我不用担心,我也就没多问了。”
“噢?”苏平浓眉一挑,察觉到不对。
聂海毕业那天,聂宣早就死亡多时了,尸体都在海里泡着,怎么可能出国深造?再说,她学的是先秦汉魏晋南北朝史,出国深造个锤子?
真当国外什么都好么?
很显然,聂海他母亲在撒谎,而且谎言很低劣。问题在于,撒谎的动机是什么。
想到这儿,苏平眼珠子一转,便问道“你们家,是不是有个杠铃?”
“哎?你们怎么知道?”聂海皱眉,说
“我爸到中年,身材有些发福,姐她担心老爸会得三高,让他多锻炼,给他办了健身卡,买了杠铃和跑步机之类的器械。
不过,这次回来,别的都在,但杠铃不见了……难道我爸送人了?”
苏平轻吸口气,站起身,问道“我可以四处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