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伤之类的。”
“额部和左侧存在表皮剥脱的现象,也就是擦伤。当未见生活反应,为死后伤。”凃仲鑫说“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了,具体的,等解剖完再说吧。
嗯,你拿个主意,咱们法医科是继续待在现场,看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尸块呢,还是先带着这几颗头回去做个解剖?”
“先回吧。”松哥说“如果发现新的尸块,我让人给你送回去。如果发现尸块的现场比较特殊,再通知你到现场看看。”
“也行,那我就先回啦。”凃仲鑫颔首,拧开保温杯,抿了口热茶,满足的哈口气,说“这鬼天气,说降温就降温,可真冷啊。
你们几个也是,注意着点,别着凉了。都还没吃饭吧?等会记得腾空去吃口热的,喝点热饮。”
“放心,我们都晓得。”松哥微笑着回了一句。
目送他带着法医科的人,装起头颅离开,松哥又领着祁渊走到柴宁宁的身边,问“柴姐,怎么样,勘察完了吗?”
“行李箱很新,保护膜都没有撕干净,”柴宁宁说道“我推测应该是新买的,就在这几天了。样式倒没什么特殊,牌子也没有听过,应该是小厂商生产的,这种情况下想要撞箱,有太巧合了。
另外,箱子上存在不少指纹,但同时也有少量的血指印,虽然经过擦拭,但在鲁米诺尔试剂下还是可以显形,只是纹路就被抹没了。好在内垫上还有两枚指印并没有被擦除,我拍了照片,你瞅瞅。”
松哥过来瞧了一眼,说“看指印上的纹路,凶手带了编织手套啊。”
“嗯,盛装头颅的时候应该是戴了。”柴宁宁颔首“不过,在此之前,他肯定也触碰过这个行李箱,而且从血指印看,他清理工作做的也很粗糙,估计就是大致抹了抹,清理的不太干净。
所以,行李箱拉杆、箱体及保护膜上的指纹,说不定还有一组是他的。回头采集下这个网店工作人员的指纹,做个排除就是。对了,那个小年轻的指纹你留存了吧?”
“放心,十指都留了,留完才让他走的。”松哥回道。